于铎昼因为在三个月前帮时三撇挡枪,还未送到医院,就失血过多死了。
于是他就刚好穿过来,借用于铎昼的身体来找零。
时三撇可能还不知道,为他留下一大笔钱的于铎昼已经死去,最爱他的于铎昼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时三撇可能还不知道,于铎昼已经喜欢他五年了。
从大学,于铎昼就一直默默地观察着时三撇,但他却一直不敢表明心意。
于铎昼很喜欢时三撇,喜欢到从来不敢告诉他。
因为于铎昼比时三撇大一届,所以就提前出社会打拼,继承家业。
直到时三撇出来工作,投简历,于铎昼才无意之中看到他。
一个初入职场的小菜鸟,突如其来地就当了首富的秘书,多多少少都有猫腻。
但时三撇根本没有察觉,反而还认为自己就是这么强。
如果不是于铎昼的庇护,时三撇可能被吃得渣都不剩。
天天扣他工资,是因为于铎昼想给时三撇提醒,让他对有些事情长点心,少吃亏。
扣下的工资于铎昼都会记下来,当作年奖金发给他,可时三撇却毫无感觉。
时三撇因为工作得罪了一些人,那些人觉得他只是于铎昼身边的一个小小的秘书,死了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可他们不知道,时三撇是于铎昼的心头肉。
他毫不豫犹地就为时三撇挡枪,在灵魂消散之前,他同意借出身体。
条件是除掉威胁时三撇的人,而且要保护好时三撇。
“你可以爱上我的三撇,但是不能伤害他。”
……
“该死。”
于铎昼闭上眼睛,用冷水冲掉了两颊的泪水,心里恼怒着。
不再想了,不然他就会陷入于铎昼的情谷里,完全成为于铎昼。
他把花洒关掉,擦了擦身上的水滴,穿上西服就出了浴室。
果不其然,房间里早已没有了时川的身影,只留下地上扔着的湿衣服。
于铎昼走到了窗前,节骨分明手拉开了窗节。
底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就是喧哗的大城市,而他的零就在这里。
他微微眯了眯双眼,薄唇喃喃吐出那个人的名字。
“齐逸松。”
时川在路上大步地跟在齐逸松的身后,他一边喊,一边跑,但齐逸松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走得飞快。
“齐逸松,你听我解释啊——”
不知过了多久,气喘吁吁的时川终于拉住了齐逸松的衣袖,“哈……哈……逸松,你别走,听我解释。”
“松开。”齐逸松面容冷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声音也是冷冽的,犹如千年寒冷。
明明他自己可以甩开时川的手,但他却不这样做。
齐逸松自己都想不明白,现在的他对时三撇有种很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命中注定,谁都无法摆脱。
时川眼睛眯成月牙状,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扭扭捏捏地说:“不松。”
齐逸松正想将时川的手甩开,却不料时川早已反应过来,率先松开了手,然后一把抱住了齐逸松精瘦的腰。
他的脸紧贴齐逸松的背,还小心机地拱了拱。
齐逸松没有料到时川竟然抱着他,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微微一愣,身子一僵,但薄唇依旧吐不出什么好话,“你属猪啊。”
“属猪也是你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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