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没什么毛病的清水,就是不敢碰一下子,想要挣扎,想要一旁的宫女太监将人拉开,可是那水还是直接灌进了他嘴中。
猛的灌了一口水,皇上又挣扎着不想喝,就被呛住了,咳得撕心裂肺,单薄的风一吹就散的身板颤巍巍的抖得不像话。
魏嬿婉也是不懂,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碗水罢了。我这好心呢,你怕什么,就这么喂皇上毒药的事,我还干不出来。皇上的胆子也太小了吧?而且,不都要死了吗?还怕早那么一会儿吗?
魏嬿婉自顾自的说的很欢乐,早就见他不顺眼了,不趁他活着能听到的时候好好怼怼,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进忠:炩主儿……皇上好像去了。
魏嬿婉这才闭嘴抬眼看皇上,此时皇上正瞪大眼睛僵硬的躺着,面容无比狰狞,看向的也是她这个方向,但是已经没有呼吸了。
魏嬿婉……
气死了?
进忠:皇上本就寿数尽了,和炩主儿关系不大,炩主儿莫要太过忧心。
进忠也看出来了,皇上本来就已经要完了,嬿婉还不留余地的去气他。甚至完全暴露了属性,让皇上死的更快了……
魏嬿婉太好了,走吧,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今天的事,想来你们知道不该往外说的,不然亲眼见过先皇以这么憋屈的方式死去,想来你们也逃不过一个死,你们说呢?
众人:奴婢/奴才今日不曾见过听过任何不妥之处。
魏嬿婉走吧,该参加先皇的丧仪了,过后就要迎新帝登基了。
延禧宫中。
寒香见坐在凉亭中,见着满地的荒凉枯叶,忽然听到热闹的奏乐,还有小宫女,小太监的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有些好奇外头发生了什么,她心想。
寒香见:这外头为何这么热闹?
她待在这里太久了,已经忘了在这里多久。如果不是旁边一直有一个女人时不时提醒自己,甚至她都要忘了自己叫什么,还是皇上的妃嫔了。
其实不过是与外头隔开了,让她都不知道,其实才过了几年时间罢了,远没有她所说的很久很久。
如懿:碧枝,碧枝,外头为什么这么吵?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道难听粗糙的声音,打断了寒香见的思绪,她忍住不耐,回到了房间,只求那倒尖锐刺耳的声音不要再往她脑子里钻了。
忽然,房间外传来声音,是一道娇俏可爱的声音,听的她麻木的脸上多了丝恍惚。
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却只偷偷打开了门,静静的瞧着,只见一个模样圆润可爱的小宫女站在外面,脸上带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喜宝:新皇登基,太后心善,想到延禧宫里的废后乌拉那拉氏。奴婢便是奉太后娘娘口谕,废后乌拉那拉氏不日便可出宫由平贝勒奉养,便不用在在这延禧宫待着了。
喜宝养着圆圆喜气的小脸,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话对如懿来说意味着什么一样。
她看着呆傻在原地的老人,眨眨眼睛。
喜宝:你这是不想出宫,想在皇宫里陪先帝吗?可惜先帝已经去皇陵葬下了,你要是想他也去不了。
如懿:谁想他,那个恶心了我半辈子的人,谁会想他。
喜宝想到此行目的,撇撇嘴。
喜宝:那你就是不想去平贝勒府上了?也是,平贝勒平庸无用,在朝廷上更是什么都不会,身体还弱的不行,三天两头的就不能来,只能挂个闲职……
如懿:乌拉那拉氏领旨,你可以走了。
如懿只觉得这个看起来天真的姑娘说话无比扎心,她压根儿听不下去,只觉得再听就要被气死了。
话痨喜宝可惜的闭上嘴,然后见到了打开门,悄悄看向这边的寒香见。
喜宝:这就是寒部来的美人公主?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脸上的失望不解太重了,寒香见只觉得心中无比羞愧难堪,让她想要朝里面躲去。
可是在这个地方她待够了,明明她还那么年轻,却要像行将就木的老人了,整个人都僵硬的像个木头一般。
寒香见:太后……
她被自己干涩嘶哑,腔调奇怪的声音吓了一跳,可还是坚持下来。
寒香见:太后,可有说过,对嫔妾的处置?
太久没有说话,这一句话,她硬是说的断断续续。
喜宝:先皇本想让容嫔娘娘殉葬,可是太后心善,说可以让您去和太妃们一起养老。
寒香见麻木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她不挑了,只要可以正常生活,有人在旁,不要在待在这里面对那个满身怨毒的人,只要让她平平淡淡的就好了。
这么些年的压抑,和时不时的扎心谩骂,让她不停的想起那些被无限迁就的日子,现实和回忆两相牵连撕扯,简直要将她整个撕裂。
如懿:我可以去……
喜宝:太后不想见到废后。
一句话堵住了如懿所有的念头,她突然想起来还没有问过登基的是哪位阿哥,上面的太后又是哪位娘娘了。
喜宝:当然是十一阿哥了,太后肯定是原来的炩皇贵妃了。
喜宝与有荣焉的说着,要不是自己娘是主子宫里的老人,自己还进不去伺候呢。
喜宝:奴婢这便离开了。
她得赶紧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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