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淼没能劝路垚回心转意,就想着走曲线救国的路子,私下找到了乔楚生。
路淼:“我听说你在当探长之前,在上海滩也是个人物。”
乔楚生公式化地谦虚一下,
乔楚生“您过奖了,以前少年不更事的时候,在江湖上混了几年。现在这不努力改邪归正嘛。”
路淼:“有向善之心是好事,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路淼的话音一顿,双手交叉握在膝上,胸有成竹地笑道,
路淼:“想洗干净怕是要还要离开上海,我想沈家应该也不愿意自家的小姐跟着个和江湖拉扯不清的男人吧?”
连上今天,乔楚生满打满算也不过就见过路淼两次,加起来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就感觉出来路淼实在不简单。辛辣果决得连自己的弟弟也可以眼都不眨地骗,现在来游说自己也能够扼住咽喉地搬出沈星沉来。
乔楚生“离开上海,那我去哪?”
路淼以为乔楚生是动摇了,自信地夸下口,
路淼:“若是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在北平谋一份差事,从政从军,您随便挑,前途和待遇绝对不会比现在差。”
路淼:“北平离顺远近得很,沈小姐估计也想离爹娘近一点。”
乔楚生倒了杯水,抿了口又放下,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心动了,不过………
乔楚生“这么大的礼,我该怎么报答你?”
天上不会掉下馅饼的道理他还是懂得,路淼提出这么具有诱惑的条件总不可能是爱屋及乌吧?
路淼:“我听说路垚和你私交甚好,你去哪儿,他应该会跟着。”
说起路垚,路淼难得流露出柔软的姿态。
乔楚生“大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和路垚是兄弟,当兄弟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争取一份自由,确保没人能让他忍气吞声。”
乔楚生重重地把“忍气吞声”四个字”强调出来,态度已经是不言自明了。
路淼尽力地收敛住怒气,也不知道是该为自己弟弟交了个这么讲义气的朋友高兴,还是该为了他翅膀长硬了敢和家里对着干而气愤。
路淼:“明白!”
与此同时路垚的公寓里,路垚正装模作样地坐在画板前给白幼宁画肖像画。等他点上最后一笔,满意地盯着画布点点头,看样子是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
白幼宁凑过来一看,整个人眉毛倒竖,
白幼宁:“三土,你这画得什么啊?”
路垚:“你啊?看不出来吗?这头发这眼睛,不是和你一模一样?”
路垚在画布上一通乱指。
白幼宁指着路垚的鼻子骂道,
白幼宁:“你画得这么丑居然敢说画的是我?”
路垚:“这是抽象派的艺术,正好合适你!”
白幼宁语带威胁,
白幼宁:“你是在说我长得抽象咯?”
路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路垚还没说完拔腿就跑。
白幼宁拾起手边的抱枕就砸了过去,
白幼宁:“你给我去死!”
没成想枕头没砸到路垚,却擦着走进来的沈星沉耳边飞过,她不悦地一扬眉,
沈星沉“马尾头!”
白幼宁:“杳杳,对不起啊,我是想砸三土的,没想到居然砸到你了。”
沈星沉“你的眼睛位置长得比手高就是为了让你看清楚再动手的。”
路垚在楼下嬉皮笑脸地对着白幼宁做了个鬼脸,她拾起枕头用力一扯,
白幼宁:“我下次直接捂到他脸上!”
沈星沉“你哭着喊着找我来就是为了浪费我的时间的?”
白幼宁看路垚是穿着睡衣出的门,肯定没带钥匙,不怀好意地一笑把门直接锁上,
白幼宁:“走走走,我们出去聊!”
依旧是熟悉的南山酒馆,现在是下午时分,所以酒馆里十分冷清。沈星沉一撩裙摆在白幼宁面前坐下,她就郑重其事地道,
白幼宁:“我想和三土结婚!你怎么没有反应啊?”
沈星沉“我的祝福在第一次去你家吃饭的时候就送过了,就不要再多浪费我的口舌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她也完全没必要惊讶。
白幼宁:“但我害怕他是为了权宜之计和我结婚。他之前对邹静那么好,却从来没有把他的温柔给过我。”
白幼宁好奇的地问,
白幼宁:“你就没担心过楚生哥和童丽破镜重圆吗?你走的那段时间他就特别不对劲,我问三土他也不肯说,我以为他是和童丽又在一起了。”
沈星沉“嗯?”
沈星沉波澜不惊的眼眸倏忽一转。
路垚穿着睡衣在公寓外面晃荡了半天,最后还是腆着脸去房东太太孟小云那里借了钥匙才进门。他坐在画布前看了半天,还是觉得对自己的画作十分满意,看看这眉毛完全抓住了白幼宁神态的精髓。
路垚:“小白,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
路垚听见身后的高跟鞋声音,转身正准备抱怨两句,结果一看居然是沈星沉。
得知沈星沉的来意,路垚得意地摸着下巴,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路垚:“我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吗?”
沈星沉“你是不是还缺一架天文望远镜?”
路垚想起天文望远镜就心动,立刻改换口径,
路垚:“老乔嘛,是我兄弟不是我朋友,你想听什么?那可是另外的价钱,还要再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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