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靡霏霏的气息如海波般缓缓退却,暗黄的夜灯被打开,映出一小片光影。
乔楚生一只手撑着头,侧着身子,另一只手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揉捏着沈星沉的手腕,
乔楚生:“还疼不疼?”
沈星沉半阖着眼睛,呼吸凌乱,半露在被子外的皮肤还泛着艳丽的潮红,
沈星沉“你……”
就那么单单一个字音都带着几分娇媚,和平时清清冷冷的声音截然相反,沈星沉刚出口就像是被吓到一样赶紧用被子捂住了嘴。
乔楚生的嘴角慢慢不自觉的往上弯去,带着几分得意地戏谑,
乔楚生:“要不要喝口水?”
沈星沉眨眨眼,乔楚生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沈星沉拽着被子没接手,用眼神示意他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又用脚踢踢被子,让乔楚生给她拿衣服。
乔楚生从行李里翻出一件丝滑的蚕丝睡裙,
乔楚生:“这件?”
沈星沉裹着被子椅在床头,捧着杯子小口地喝着水,闻言点点头。
乔楚生把衣服扔过来,沈星沉拽着衣服,整个人躲进被子里换衣服。雪白蓬松的被子一起一伏,乔楚生眼角的笑纹也越来越深。
鼓起的被子动来动去,突然瞬间静止,传出沈星沉的蒙哼声。
乔楚生:“要不要我帮你啊?”
沈星沉“闭嘴啊!”
被子里探出沈星沉发丝凌乱的脸,乔楚生弯腰擦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痕,心里又愧疚又心疼。毕竟女孩家初经人事,昨晚应该再温柔克制点。
不过沈星沉这张雪树堆花,清丽脱俗的脸,配上紧咬着唇,眼中含泪,泫然欲泣的神情,好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莫名就激发出他内心的暴虐因子,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看她意乱情迷地颤抖喘息,听她语无伦次地喊自己的名字。
乔楚生顺势带着沈星沉躺倒在床上,拍着她的背哄她,
乔楚生:“乖啊,我以后一定克制点。”
潮起潮落,船只摇摇晃晃,像是身处摇篮之中。
深夜未几,好梦正长。
第二天一早,林姜吃完早餐也没见到沈星沉,有点担心地去她房间找人。结果刚敲了两下门,出来的居然是乔楚生,他一边单手整理着自己的领口,一边给林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林姜:“乔探长……”
乔楚生:“她还在睡,呆会来找她。”
林姜原本还担心沈星沉,但见乔楚生转身回望房间时那软成一滩水的眼神,也就放心了下来。
林姜压低了声音,
林姜:“她要是醒了,告诉她我在图书馆等她。”
乔楚生眉毛一挑,算是答应了下来。
送走林姜,乔楚生转身回来看沈星沉好梦正甜,拾起地上的信封,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日上三竿,沈星沉才幽幽转醒,一侧脸就看见乔楚生靠在床头把玩着随身带的打火机。
沈星沉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响,突然恍然大悟,
沈星沉“那个谜底是你的名字吧,一个楚字。”
乔楚生贴着沈星沉的耳廓吹了口气,暧昧地笑道,
乔楚生:“昨晚念了那么多遍我的名字,终于想起来了?”
沈星沉缩了下脖子,伸手,
沈星沉“东西呢?”
乔楚生把打火机揣进兜里,握住沈星沉的手,把她拉起来圈进自己的怀里。
乔楚生:“可巧,东西不在我这了,我刚脱了手。”
那个信封他随身带着也不方便,所以索性就出去找个地方藏起来。
沈星沉“藏起来了?藏哪了?”
乔楚生:“一个只有我能拿到的地方。”
沈星沉“只有你能拿到的地方,那肯定不是什么难猜的地方,只不过拿起来比较困难。你不会爬了桅杆吧?”
乔楚生但笑不语,亲昵地刮了下沈星沉的鼻尖,
#乔楚生:“不能告诉你,我受人之托,就算是你也不能开后门。不过你要是主动亲我一下,我倒是能给你个提示。”
沈星沉不屑地轻哼,
沈星沉“有什么了不起的,以你有限的想法,我用排除法也能猜到。”
乔楚生:“对了,林姜刚才来找你,让你去图书馆找她,你就是她请来的吧?”
沈星沉反问道,
沈星沉“这艘船上还有第二个值得我跑来一趟的人吗?”
乔楚生没好气地敲了下沈星沉的额头,
乔楚生:“我不是啊?”
沈星沉“你又不会遇上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最多只能来干苦力而已。”
乔楚生:“这艘可是全国最豪华的游轮,能来玩一趟也不算干苦力了,三土可是一大早就去欣赏周老的收藏了。”
沈星沉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沈星沉“法式烤布蕾做的是挺好吃的。”
乔楚生:“等会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咱们俩好好逛逛。”
沈星沉全身都酸酸麻麻,动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气,躺回枕头上闭目养神,
沈星沉“不想动。”
乔楚生:“那我也不介意在床上陪你一天。”
沈星沉“那你下辈子当个枕头好了,不过你也就能变成那种那种硬梆梆的枕头了。”
沈星沉试图给乔楚生“比划”一下枕头是什么样,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扣着手压进松软的被子里。
乔楚生:“那你喜欢硬的枕头还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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