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星沉严严实实地抱入怀中的瞬间,乔楚生才觉得心安定下来。
刚才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周围找了好久,越找心越慌越乱。既害怕找不到她,又害怕找到她时,她已经出了事。
乔楚生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沈星沉一遍,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刚放心下来又觉得她脸色不对。
沈星沉的脸上血色全无,泛着不正常的惨白,头上冒着细密密的汗珠,皮肤触手冰凉。
乔楚生:“哪不舒服啊?”
乔楚生扶着沈星沉的肩膀急切地问,看见她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才明白过来。
外面已经霹雳啪啦地下起了暴雨,与其冒着倾盆大雨和电闪雷鸣摸黑回去,不如就在这里呆上一晚。
乔楚生举着手电筒照照四周,看见梁柱上挂着装饰的红布。
乔楚生脱了自己的风衣外套给沈星沉披上,
乔楚生:“咱们今晚就在这凑合一晚吧。”
然后走到关公像前,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个礼,
乔楚生:“关老爷在上,晚辈今日在这留宿一晚,江湖救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说完就把手电筒咬在嘴里,跳起来把梁柱上的红布统统扯了下来,铺在角落的地上。
乔楚生:“过来吧,咱们就只能这样将就一晚了。”
乔楚生席地而坐,沈星沉走过去把外套还给他,他不但没接过去,反而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进怀里。
乔楚生:“你披着吧,我不冷。”
沈星沉“你的衣服也不暖和。”
衣服上沾染的一点热气一会功夫就跑光了,但是她抱着乔楚生就永远感觉暖意十足。
沈星沉非要把外套还给他,乔楚生只好用风衣半裹着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乔楚生隔着毛衣都能感觉到沈星沉身上的凉意,恨不得脱了高领毛衣,用身上的热力给她暖暖。
乔楚生:“我算是被你们俩闹得没脾气了,一天到晚不惹事会死啊?”
沈星沉恨得咬牙切齿,一双美目怒瞪得滚圆,
沈星沉“和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马尾头太蠢了……简直就是可以进博物馆的蠢,她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沈星沉的下巴靠在乔楚生的肩上,他鼻尖嗅着她发丝的馨香,心中一片平静安宁。听出沈星沉的话里怒气冲冲,就替白幼宁解释了两句,
乔楚生:“幼宁啊就是从小被惯坏了,老爷子一直觉得对不起她,所以从小到大也没有好好管教管教她。其实呢她就是脾气有点差,心眼没什么坏心眼。”
沈星沉“你也属于助纣为虐!”
乔楚生哑然失笑,明明这次是她跟着白幼宁胡闹,还总是给白幼宁出坏主意,结果到头来都变成他的错。
乔楚生:“我当她是妹妹,也只能惯着了,就像你大哥对你不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星沉“白老爷子就没有想过让你娶她?”
白启礼对乔楚生相当器重,处处都是把他当成儿子来看。若是有想要把白幼宁嫁给他,好亲上加亲的想法也不奇怪。
乔楚生:“要是放在以前,老爷子真让我娶,我还就真没办法。不过后来嘛,你也知道了,她有了更合适的。”
乔楚生慵懒地蹭了蹭沈星沉的脸,
乔楚生:“更重要的是现在我有那么一个就算全世界都不愿意,我也娶定了的姑娘。”
沈星沉“你的话有逻辑问题啊,全世界不包括你自己吗?”
深情款款地表白,结果还被挑刺,乔楚生恨得牙痒痒,顺手捏了下沈星沉的鼻尖。
乔楚生:“你饿不饿?”
沈星沉眼睛一亮,
沈星沉“你带吃的了?”
乔楚生:“吃的倒是没带,不过口袋里还有你塞的两颗糖。”
沈星沉爱好糖果又不爱自己装着,随手就塞进乔楚生的口袋里,他刚才一摸才想起来。
沈星沉剥开糯米糖纸,把香气四溢的奶糖扔进嘴里,顿时就觉得生锈的大脑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乔楚生:“冠生园的奶糖味道挺好啊。”
沈星沉“你什么时候还吃糖了?”
乔楚生带来的手电筒耗尽了最后一点光亮,沈星沉的眼前又陷入一片漆黑。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其他的感官就会非常敏锐。
她清楚地感觉到乔楚生的拇指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粗粝又滚热的触感,温柔又暧昧的声音,
乔楚生:“尝过那么一次,一辈子都忘不掉。”
沈星沉想起那个夹着甜丝丝味道的吻,那是她自小到大初尝情愫缱绻。不由自主地耳根就漫起一股热气,蒸腾着她的脸。
沈星沉“你和马尾头真是一样的笨蛋兄妹,这种东西记一辈子有什么用。”
乔楚生贴着沈星沉脸的手感觉到她脸颊发烫,止不住地眉开眼笑,
乔楚生:“那你脸红什么?”
沈星沉一偏头,躲开乔楚生的手,
沈星沉“是……你的手太凉了!”
乔楚生又把沈星沉的头掰回来,手臂收紧,
乔楚生:“好了好了,不闹了,先休息会,等雨停了天亮了,咱们就回去,省得幼宁和三土他们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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