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巡捕房,乔楚生!”
阮七:“乔四,好久不见啊?”
乔楚生神色一凛,
乔楚生“阮七哥,不知今个怎么有空联系兄弟我的?”
阮七:“之前下帖子请不动你,今天恰好遇见了你们巡捕房的法医和顾问,顺便就请回来做客了。”
乔楚生“你抓了他们俩?”
阮七:“你这位心上人脾气可不小,兄弟我就替你好好治治她,给她放点血!”
乔楚生知道这是黑道上的说法,在手臂的血管上每隔一刻钟就割上一道口子,至多两个小时就会因为失血而死。
这种死法最残忍的就是,让人清醒地感觉到死亡的来临,感受到全身的血液和力气一点点流失,绝望地走向死亡。
乔楚生“不准动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阮七没有回答,电话那端却远远地传来路垚的声音,
路垚:“喂喂……这位大哥,人家女孩子,你下手不要这么狠啊……你你……”
阮七:“城北的丰顺仓库,我等着你算清咱们的帐!”
乔楚生立刻撂下电话,飞奔出去骑上他的摩托车赶去阮七所说的地点。
巡捕房和丰顺仓库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光赶过去就有一个多小时。一路上乔楚生加足马力,风驰电掣地直奔着丰顺仓库而去。
而丰顺仓库里,阮七得意地笑道,
阮七:“乔四以往事事要压我一头,邹颖的药厂也好,沙逊银行的债券也好,处处都要和我作对。我就看看他这次怎么跪下来,给我磕头赔礼!”
沈星沉左肩处被划了一道,慢慢地渗出血来,血掺进她白色的毛衣里,随着毛衣的纹路蜿蜒而下。
她又疼又气,张口就骂道,
沈星沉“你当什么黑帮,去卖酸菜鱼好了,又酸又菜又多余!”
本事不强却处处被乔楚生压着,话里那种酸溜溜的气息,简直让她作呕。
路垚在旁边憋不住笑出了声,立刻又收住了笑,小声地劝沈星沉,
路垚:“你少说两句啊,你把他惹急了,直接把我们俩给咔嚓了!”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阮七在沈星沉身上划了六道伤口,上半身穿的白色毛衣几乎被染成血色。尤其是靠近手腕处的一道,“啪嗒啪嗒”滚下大颗大颗的血珠,沿着指缝蜿蜒而下,在地上积了鲜红刺目的一滩。
沈星沉感觉越来越冷,意识越来越涣散。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路垚,眼前却全是模糊的影子,只能靠着路垚和她说话来保持残存的清醒。
路垚:“林杳!你别睡啊!我们来接着聊哈代-李特尔伍德极大函数,老哈上课时给我们说……”
路垚千方百计地和沈星沉探讨学术话题,免得让她睡着,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一睡觉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仓库的门被踢开,乔楚生逆着夕阳的余晖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路垚仿佛看见了救星,大喊道,
路垚:“老乔!快点!林杳要不行了!”
乔楚生的视线落在垂着头,身上布满血痕的沈星沉身上,紧皱起了眉头。
阮七:“乔四,你这速度可够快的,我还没划下去第七刀啊!”
一直坐在长凳上嗑瓜子的阮七站了起来。
乔楚生“我没空和你废话,江湖规矩,直接动手!我赢了,人我带走!”
乔楚生直接把枪套里的枪扔到一边,也不多说废话,就准备直接动手。
阮七显然是没想和乔楚生单打独斗,招呼身后站着的几个打手,几个人一拥而上,他自己则好整以暇地站在后面观望。
路垚之前也见过乔楚生打架,却第一见他下手这么狠,整个人杀气腾腾。动作干净利落,专捡膝盖、手肘这些关节处下死手,显然是想速战速决,力度之大让路垚看着都嫌疼。
阮七没料到乔楚生身手这么好,眼见着几个兄弟纷纷滚在一边,抱着腿脚哀嚎,冷笑一声,
阮七:“道上的人都说你乔四好功夫,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倒要试试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话音未落阮七脚下一蹬,靴子前段露出一小截刀片。刀片上淬了毒,只要被划伤就会中毒。
乔楚生自信又轻蔑地一笑,
乔楚生“就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还没看在眼里!”
阮七虽然腿有些破,但是打起架来倒是很灵活,一招一式都直取要害,乔楚生都一时半会难以近身。
有个打手勉强地爬起来,拾起木棍就要偷袭正在与阮七缠斗的乔楚生,幸亏路垚大喊一声,
路垚:“老乔!!你后面!”
乔楚生转身飞起后踹一脚,偷袭的打手应声而倒。阮七原以为会偷袭成功,不想被路垚坏了好事,稍有分心地瞪向路垚的方向。
乔楚生抓住时机,一脚踩住阮七藏有刀片的左脚,屈肘一击击中阮七的后背。阮七吃痛地倒在地上,乔楚生拾起地上掉落的木棍,快准狠地打在他的膝盖上。
废掉了阮七的双腿,乔楚生抹了下嘴角不小心被打中的伤,直接拿起桌子上阮七的刀,先割开了路垚身上的绳子。
乔楚生“去看看外面有没有车,快去找一辆来送杳杳去医院,她留了那么多血,不能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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