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和白幼宁第二天一早回到了上海,直接就把李尧压进了巡捕房的牢房里。
白幼宁:“不是说他不是犯人嘛!”
路垚“他现在被债主追债,还不如呆在牢房里安全。”
这是路垚自己的血泪教学,而且他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真正的犯人掉以轻心。
果然还没到中午,就有人找上了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沙逊总经理的秘书,李尧的未婚妻——黎清清。
龙套:“乔探长,李尧绝对不会是犯人,请你再仔细查一查!”
乔楚生:“他有作案的动机,也有作案的机会,不是他是谁?”
龙套:“可是总经理和安保经理的钥匙不也不见了吗?他们也有作案的可能性啊……”
黎清清突然反应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他们俩钥匙都不见了?”
因为路垚之前交代过,让乔楚生别透露另外两个人钥匙都不见的消息,所以他特意叮嘱了亚当斯和钱斯琪不要说出去。
路垚直视着黎清清的眼睛道,
乔楚生:“威尔逊的钥匙就是你偷偷拿走的吧?”
乔楚生:“身为威尔逊的秘书,从他的办公室偷偷拿走钥匙不是什么难事。”
乔楚生:“钥匙不见了,这样一来他也会有嫌疑,矛头就不会直聚集在李尧一个人身上。”
黎清清眼神躲闪,纠结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说,
龙套:“我早就知道他染上了赌博的毛病,我就是怕他一时没想清楚干了傻事……”
乔楚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道,
乔楚生:“干傻事的是你才对,你偷了亚当斯的钥匙,要是他追究起来,你不但工作会丢,而且很可能吃官司。”
黎清清低头沉默不语许久,最后鼓起勇气道,
龙套:“我只希望你们可以查清这件事,其他的责任我都会承担。”
既然亚当斯的钥匙的去向已经查清了,主要的调查方向就转移到了钱斯琪的钥匙去向。
照着钱斯琪的描述,乔楚生找人画了幅画像,对照着画像去长三堂找人。
乔楚生拿着画像,仔细看了眼皱眉道,
乔楚生:“圆脸柳叶眉,嘴角有颗痣,我可不记得长三堂有这样的姑娘。”
路垚戳戳乔楚生,揶揄地笑道,
路垚“老乔,可以啊!长三堂里的姑娘你都认识?”
乔楚生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正义凛然,
乔楚生:“我记人的本事一向很好。”
白幼宁可不觉得凭这幅画像就能找到人:
白幼宁:“那个钱斯琪不是说他晚上喝了不少酒,喝醉了之后的记忆还可信嘛。”
果然问遍了长三堂,也没人见过画像上的人,调查陷入了僵持状态。
路垚“既然不能从钥匙上找线索,就只能从火车上找线索了。”
路垚和乔楚生去了牢里找李尧,让他把火车上的所有细节都回忆一遍,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而白幼宁因为之前连续报道了大华舞厅爆炸案和圣玛利女中连环杀人案,拿到了不少稿费,直接拉着沈星沉翘班去购物。
上海滩有家恒以升服装店,专门定制各类洋装和旗袍,白幼宁平时就是在这里定制的衣服。
马上就要到下雪的天气了,她左看右看,还是觉得自己满满当当的衣橱里缺两件过冬的衣服。
恒以升的裁缝正在帮白幼宁量尺寸,沈星沉椅在柜台边,无意中瞟了一眼账本,问道,
沈星沉“你拿了多少稿费?”
白幼宁相当自豪地挺胸抬头,
白幼宁:“五十大洋,这是我收到的最多的一次稿费了!”
沈星沉“啧”了一声,感叹白幼宁所谓“独立自主”的自欺欺人。
拿着五十大洋的工资,来定制三百多大洋的衣服,最后付大头的肯定不是她。
白幼宁:“杳杳,你要不要买两件?”
沈星沉“唔?不要了……”
一来她确实没钱,二来她也不爱店里的这些款式。
恒以升的裁缝把量好的尺寸一一记下,堆着笑道:“白小姐,您这件衣服下周就能做好,到时候你过来取就行。”
白幼宁:“好!老板,多少钱?”
恒以升的老板说了个一折都不到的数字,白幼宁点点头爽快地付了帐。然后继续在偌大的店铺里闲逛,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款式。
沈星沉虽然没看中店里的衣服,但是却对柜台旁边摆着的宽檐昵帽很有兴趣,对着水银镜试戴了两顶。
恰好就听到老板小声地对账房先生说,
龙套:“白小姐这件衣服剩下的钱就记在乔四爷的账上。”
看来有些人真的是对得起他“行走的钱包”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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