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最近好久没动手了,偶尔活动两下肩膀都觉得卡的很。这日难得巡捕房没什么事情,乔楚生也没什么应酬,家里客厅吊的那只沙袋,也算派上了用场。
把深蓝色的衬衫一脱,随意地扔在沙发上,露出修长健壮的身躯,他活动了一下手臂,在原地跳了两下。
随着他的动作,每一块肌肉都被牵动,有生命似的起伏,手臂上的肌肉尤为健壮,一看就很有力量。抖抖肩膀,一拳快准狠地打在沙袋上,沉甸甸的沙袋立刻摇晃着摆出老远。
沈星沉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拿着块拼图,装模作样地看来看去,像是在找究竟要拼在哪里,其实偷偷瞄了乔楚生好几眼。
看着乔楚生鬓间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滑到光洁的胸口。沈星沉不自在地理了下领口,又比了下自己的手,沈星沉小声地嘀咕道,
沈星沉“居然比我还白。”
沈星沉盘腿坐太久,小腿有点麻,准备站起来去喝杯水,一不小心把拼好的小半拼图全部踢散了。
沈星沉懊恼地“啧”了一声,引得乔楚生回眸看她,两个人四目相对,乔楚生的眼里带着原始的狂野和对胜利的绝对渴望,那是属于强者的凛冽眼神。
乔楚生:“你这个玩得挺久的了,还没拼好?”
乔楚生拾起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沈星沉仰头把半杯水喝掉,擦了擦唇角抱怨道,
沈星沉“都是你太吵了!”
乔楚生一挑眉,他还没嫌弃她坐在客厅里玩拼图碍手碍脚的。
乔楚生:“你最近怎么有钱买拼图玩?”
沈星沉“林姜送给我的。”
沈星沉实在觉得林姜是个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人又聪明又识趣。
乔楚生:“你挺喜欢她的?”
沈星沉小幅度地点点头。
乔楚生:“算了……”
乔楚生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以后只能让人稍微看着林姜点,以防她动什么歪心思。
乔楚生去洗澡,沈星沉继续拼她的拼图。等她把刚才打散的小半块复原,乔楚生擦着头发走了出来,挨着沈星沉坐在地毯上。
平时乔楚生都是梳的背头,整个人看着精气神十足。现在头发刚洗完,软软地趴在头顶,气质就变得温柔无害起来。
沈星沉“喏,帮我拿一下那块。”
沈星沉指使手长的乔楚生帮她拿东西。
乔楚生一时没听清,继续专心致志地擦他的头发,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头发被轻轻扯了一下,转过脸来就见沈星沉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
大抵是因为最近看的几本书有点艰深,加之又入了秋,沈星沉也惨痛地陷入掉头发的尴尬。
难得看见乔楚生顺毛乖巧的样子,就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茂密的头发。
沈星沉觉得乔楚生的头发细细软软的质感,似乎连同水汽一起凝结在了她的指尖,她故作镇定地道,
沈星沉“你这么软的发质都能梳成这样的发型,看来全上海的发胶店都是靠你养活的了。”
乔楚生把手中的毛巾一扔,直直地盯着沈星沉看了有三十秒。
看得沈星沉心虚地回过视线,低下头玩她的拼图,乔楚生却突然大力地揉乱了她的头发。
沈星沉”喂!”
沈星沉顶着一头蓬松散乱地头发,怒气冲冲地要去揪乔楚生的头发。
乔楚生微微超后一仰,沈星沉扑了个空,重心不稳自己摔在他怀里。
乔楚生:“从来只有我乔四对别人动手,还没见过谁对我动手动脚的,想被沉进黄浦江里吗?”
沈星沉想爬起来,奈何乔楚生单手压着她,挣扎了两下根本动弹不得。
沈星沉识时务地选择妥协,
沈星沉“好了好了,我这么宽容的人,就原谅你刚才弄乱我头发的无礼了。”
乔楚生俯下身子,贴着沈星沉的耳朵轻声说:
乔楚生:“可我不是什么宽容的人。”
微热的鼻息喷在沈星沉的耳朵上,沈星沉细细地喘了两口气,只好装作小声地撒娇着喊乔楚生的名字,
沈星沉“乔乔……”
乔楚生松开手,沈星沉撑着手坐了起来,用手指当梳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虽然一脸愤懑不满的看着乔楚生,但是也不敢轻举妄动,体力压制这种事情她反抗不来。
乔楚生甩了下半干的头发,把刚才沈星沉指的那块拼图递给了她。沈星沉迟疑了一下接过拼图,正好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乔楚生起身去接电话,电话那边大概是巡捕房的人,在给他汇报案情,他沉吟了几秒,点点头道,
乔楚生:“既然是自杀,圣玛利女中又不愿意声张,那你们就例行公事去简单看看好了。”
ps:我其实是四爷的肉体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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