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夜放花千树的上元佳节,沈听白还要不辞辛苦地跑去安徽桃冲铁矿,敲定收购矿场的最后事宜。
曲曼婷嘴上挂着油壶好几天,最后沈听白答应带着她一起去,才高高兴兴地收拾去带去的衣裳。
沈听白摸摸旁边站着的沈镜清的小脑袋,和蔼地笑着问,
沈听白:“你是要和我们一起去矿场,还是想留下来看元宵灯会?”
比起飞沙走石的矿场,显然是张灯结彩的元宵节更有吸引力。尤其是张璞玉还天花乱坠地渲染了上海滩的元宵庙会是多么喜庆热闹,有多少新奇的杂耍玩具,让沈镜清想都没想得就说要留下来。
沈镜清:“我要跟着奶奶去看灯会。”
沈星沉的婚礼后,沈词亚的身体状况是每况日下,精气神都短了不少,站着不消片刻就会眼神浑浊。所以张璞玉肯定是抽不出空来照顾沈镜清,所以最终还是只能麻烦沈星沉。
路垚:“哎哎哎,老乔,你看这个灯笼好看。”
路垚在卖灯笼的摊子上挑挑拣拣,拿了个玉兔抱月的灯笼给白幼宁,
路垚:“小白,你属兔子的,这个适合你。”
路垚:“老乔,你是要这个龙的还是这个老虎的?”
乔楚生:“我都多大年纪了,还玩这个?”
路垚:“你不玩也行,结账就行了。”
路垚一耸肩,转头把手里的张牙舞爪的金龙灯笼给了沈镜清,
路垚:“你玩这个?”
沈镜清一本正经地严肃着小脸道,
沈镜清:“我已经是个成熟有担当的男孩子了,不玩这种小孩子才喜欢的东西了。”
白幼宁:“小鬼,你怎么年纪不大,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你明明是个连楚生哥腰都不到的小不点。“
突然被怼,沈镜清求助地去拉自家姑姑的衣角,哀求的眼神看着她。
沈星沉“你的名字叫做沈镜清,又不叫乔楚生,你干嘛要有样学样地学他?”
身为乔楚生的头号迷弟,沈镜清总是有意识地在模仿乔楚生的一举一动。就像刚才,他明明眼巴巴地看着灯笼,却因为乔楚生说的那句话,就嘴硬地说自己也不想玩。
乔楚生从路垚手里拿过那盏龙灯,递给沈镜清,
乔楚生:“想要就拿着,别扭扭捏捏地像个小丫头一样。”
找到台阶下的沈镜清兴高采烈地接过灯笼,挥舞着和沈星沉炫耀,
沈镜清:“姑姑,我就是属龙的,我以后也要在天上飞。”
路垚:“在天上飞的就是飞行员了。”
沈星沉“从医生到昆虫学家,又从探长到飞行员,你的梦想变得怎么和你的身高一样快?”
城隍庙的中心摆了个灯火辉煌的招财进宝的灯笼,白幼宁拉着路垚要合照一张,取个好彩头。
白幼宁:“杳杳,相机你会用吧?你帮我和三土拍一张。”
白幼宁把相机交给沈星沉,拉着路垚站在灯笼前。路垚自觉被一群人围观有点丢人,扭扭捏捏地要逃走。
乔楚生:“三土,就拍个照片而已,怎么跟要你命一样!”
路垚:“多丢人啊……”
路垚小声地道,突然把手里的老鼠灯笼塞进乔楚生手里,把他拉到了镜头中。相机闪光灯如白昼般一闪,定格下永恒的记忆。
没过几天,白幼宁气势汹汹地拿着一叠照片找上门。
白幼宁:“杳杳,为什么没有拍到我?”
沈星沉嫌弃地夹起照片看了一眼,明明是被突然拉入画中,照片的焦点却聚焦在乔楚生的又好气又好笑的脸上,拉着他的路垚笑得开心,再旁边的白幼宁几乎和背影一样被虚化。
沈星沉“喏,这不是你嘛。”
白幼宁气得大叫道,
白幼宁:“这都快看不见了!”
沈星沉捂着耳朵,一脸不悦地后退了一步,
沈星沉“那可能是你长得太模糊了。”
白幼宁质问道,
白幼宁:“楚生哥怎么那么清楚?”
沈星沉“他在我心里,长得比你清楚啊。”
逛完元宵庙会结束之后,沈镜清一蹦一跳地拉着乔楚生和沈星沉回来,炫耀似得把手里的荷花灯给张璞玉看。
张璞玉含羞地低头一笑,
张璞玉:“给我的吧?”
沈镜清摇摇头,
沈镜清:“这是要给我妈妈的。”
张璞玉心有不甘地问道,
张璞玉:“我怎么没有?”
沈镜清乖乖地笑着,背在后面的手伸出来,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个小羊灯。
沈镜清:“这个才是奶奶的。”
张璞玉顿时感动到眼泪汪汪,站在后面的乔楚生点头轻笑,小声地道,
乔楚生:“啧,哄女孩子挺有一手啊。”
张璞玉喜滋滋地把小羊灯放在一边,对着沈星沉和乔楚生道,
张璞玉:“你们等等再回去,词亚想和你们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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