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丽看见他,笑嘻嘻的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胳膊,“冥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事情要处理吗,这么快就完了?”
彼岸看着现在江雅丽的模样,脑海中又想起了她刚刚的模样,果然啊,人类真的是很复杂的生物,说变脸就变脸。
冥王没有说话,将目光转向了彼岸,他本来已经准备回府了,听说郡主带走了一个红衣女子,心中便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没想到会是她,“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彼岸感觉到了郡主投过来的眼刀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是,郡主觉得我这身衣服不好看,想替我挑几件好看的衣服。呵呵,郡主真是好人,对我这么一个平民女子都能真心相待,真是有幸,有幸了。”
郡主听见这话,装作贴心的模样看着彼岸,“姐姐真爱说笑,我只是受到冥哥哥的影响,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冥哥哥,你说是吧?”
彼岸嘴角一抽,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在经过冥王爷身边时却被抓住了手腕,“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你身上的气息很特殊。”
彼岸疑惑的看着他,除了声音有些熟悉之外没什么感觉啊,“没有吧,我初来此地,在今天之前还没和别人有过什么交际。”
不知何故,他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彼岸不明所以,说了句告辞就离开了。
下了楼梯,又看了一眼楼上的房间,那咳嗽声,为何莫名的牵动了她的心弦呢,她的心已经沉寂太久了,为何会这样?
夜色没有使长安城寂静下来,来来往往的人群让彼岸觉得有趣多了,无聊的四处闲逛着。远远的,就看见好多人围在一个地方。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也跑过去凑热闹,原来他们在放船灯。这种灯她知道,在冥界的时候,每年的鬼节都会有一两只船灯顺着忘川河留下来,给死去的人寄托思念之情。看着他们放船灯,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哥哥,虽然知道哥哥是看不见船灯的,可她还是想要试一试,看着船灯摇摇晃晃的飘远,她转身准备离开,不经意下被一个人推下了水。
“啊!”“扑通!”一声,她的声音被埋没了,因为她是花,本身没有什么重量,自然的也沉不下去,看着岸上的人各色的目光,她气愤的拍打了一下水面,“谁推我!”
岸上的人没有回答她,看了她一眼后或是嘲笑,或是看好戏,不一会儿人都散完了。
彼岸泄气的看着水中自己的狼狈模样,打算自己爬上岸,却被一个人猛地拉出了水面,还没反应过来,一件墨色的长袍已经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了,抬头望去,发现又是那个冥王爷。
“喂,你放我下来。”彼岸没好气的瞪着他,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真是个灾星。
百里冥看着怀中不安分的人,又抱紧了一些,“再不听话,本王就把你送到郡主面前。”
“你!”彼岸气结,瞪着俩眼睛看着他,“你还敢提,要不是你,我至于这么倒霉吗,还不都是你惹的祸,现在还敢威胁我,你以为我怕那什么郡主啊,我告诉你,我才不管你什么公主郡主的,敢欺负我,我才不会让她们好过。”
百里冥没有说话,抱着她上了马车,彼岸看着他衣服前湿了一大片,有些不好意思,可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已经湿了,也没法再还给人家了,她向四周扫视了一圈,没有什么其他的备用衣服,“你身为王爷,难道随行的马车里都是不放衣服的吗?”
百里冥将暖壶放在了她怀里,向后一靠开始闭眼假寐,直接忽视了她的问题。
彼岸张了张口,还是没能说出什么,看着自己怀中的暖炉,她抬头又看了一眼百里冥,虽然自己是因为他才落水的,可是他救了自己,已经扯平了啊,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如此想着,她将暖炉准备还给他,却听见他开口了,“不许放下。”
彼岸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还给他,他比自己需要这东西,将暖炉放在他怀里,她偏头掀开帘子向外看了看,现在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她正好可以趁着夜色找哥哥。
“王,”彼岸刚转身准备说告辞,不小心的就和百里冥吻在了一起,她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了,过了半晌,两个人的意识才慢慢开始回笼,百里冥一下子向后退了一步,眼含揾怒的看着她。
彼岸更是语无伦次,指着百里锋结巴了好几声,还是没能说出“登徒子”三个字。
百里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双手紧握,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咳咳,咳,”几声咳嗽吸引了彼岸的注意,她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急忙掀开帘子,却正好看见一个马车与自己所坐的马车相错,那咳嗽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彼岸捂着自己的心口看着那辆马车,想要跳下车去看看那里面到底是谁,可是还不待她有所动作,百里冥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做什么,不要命了吗?”
彼岸没有心思向他解释什么,一把甩开他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百里冥想要抓住她却差了那么一点,心中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毫不犹豫的出了马车。
刚刚过去的马车是尚书府为他们的小公子特意打造的,所以百里冥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对那辆马车如此执着,还是说她执着的从来都不是马车?
想到这里,他又生生顿住了脚步,不知想起了什么,转身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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