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带着众人走到走廊,指着那幅钟馗画像。
路垚:“这幅画,很奇怪,明明是中式的工笔画,却用西洋的方式来装裱,当时,我就觉得怪。”
路垚:“直到今晚,我让阿斗把画摘下来时,发现他特别费劲,那时我才意识到这画后面有问题。”
说完,他撕掉钟馗像,果然后面是一面镜子。
向黎曜“这样就解释通了。案发当晚,众人把走廊的画像挤掉,应该也是你捣的鬼。瞧,这个小洞,之前插的是挂画的钉子,明显被人松动过。”
乔楚生:“为啥要这么做?”
南涩:“很简单。找个合适的理由,自然地把画换了,同时把那面镜子藏起来。”
吴培彦冷笑一声,嘴硬道。
吴培彦:“这也只是你的猜测罢了。”
路垚:“那我就接着说?请大家先回忆一下,最后一次见到陶宇,是何时?”
向黎曜“演出开始前,陶吴两位先生上台,向现场的观众致意。”
向黎曜“演出过程中,陶宇也在,所以他应该是演出完毕之后才被杀的!”
吴培彦:“演出结束后,到发现陶宇死,才多长时间,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路垚:“先听我说完嘛。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深度怀疑吴先生有犯罪嫌疑。因为案发之后,沾了血的阎王皮影,被放回箱子里。”
路垚:“当时摆放的位置严格遵照了皮影戏的行规,男女影人的头和身子不能混杂,人与人之间也不能脸对脸。”
路垚:为了不让皮影人身首混杂,特意将其放在了第三个,这种习惯成自然的行为说明,凶手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皮影艺人。”
吴培彦辩解。
吴培彦:“这算什么证据,戏院懂皮影的人有十几个。”
路垚:“但是,当时出现在现场的人,就只有你一个啊。”
乔楚生:“从陶宇被杀,到他出现在现场,时间太短了,来不及吧?”
路垚:“演出开始之前,陶宇已经不省人事了。”
南涩:“没错,尸检报告大家也看过。陶宇体内,含有高浓度的降血压药。”
向黎曜“他有长期吸毒史,血压本就偏低,服用大剂量降压药之后,会瞬间昏迷。吴先生,如果没猜错,您那个小瓷瓶里,就是降压药吧?”
吴培彦:“没错,可你别忘了,观众是听完整场演出的!”
路垚:“那场演出是您一个人完成的。当然如果有老葛配合,还是有可能完成的。我记得,他原来是琴师。”
吴培彦哂笑一声。
吴培彦:“好啊,那就请他出来对峙。”
向黎曜“可老葛已经死了!”
吴培彦:“那就没办法了,死无对证。”
路垚:“吴先生,你对老葛的死好像并不意外嘛。好累呀,还是一口气说完,演出开始前,你给陶宇下药,让他陷入了昏迷。”
路垚:“随后,你和老葛演出,你唱,他拉琴,演到《五锋会》,中间有三分钟不带唱的,你戴上手套,把死者从后台拖到储藏室。”
路垚:“嘴上塞布,绑好,把纽扣塞进死者掌心,然后,用沾了陈有立指纹的木棍,将陶宇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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