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夫妻

诺曼：“杀那个陈秋生，对我有什么好处？”

诺曼歪头表示不能理解。

路垚：“你们合作贩毒，想必是分赃不均，就想换个合作方吧？电车劫持案，你想低价入股电车公司。”

路垚：“于是，诱导吴天鹏作案，只是，你没想到，作案过程被人看到，吴天鹏为了掩盖罪行，杀人灭口！”

说道这里，路垚笑了笑。

路垚：“当然，还有更精彩的。宋子峰，闸北警察厅厅长。你为了把老闸警局局长换成自己人，派人向成溪提供线索，无形之中给局长施加精神压力，迫使他亲手谋杀了同僚。”

路垚：“后来你入股的药厂，卟啉病患者为了求生，在你的诱导下，先后谋杀了数名黑道中人。”

路垚似乎是说累了，向向黎曜递了个眼神。

向黎曜“为了夺取高端艺术品市场的控制权，你决定向犹太富商雷蒙德下手，但是，那名饥寒交迫的女画家，居然能无师自通。”

向黎曜“用一种极其复杂、不可思议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同时，雷蒙德成为最大的犯罪嫌疑人。如果我们没在，雷蒙德现在可能已经被枪决了。”

向黎曜“还有，刻瓷师杀人案，结案之后，某公司在案发前，早已高价收购了一批死者的作品，作品价格瞬间翻了无数倍，本案的最大受益人还是您老。”

向黎曜“钟楼的杀人案，凶手为了让卧病在床的太太看到夕阳，不惜杀人，制造舆论，拆除钟楼。”

向黎曜“结案之后，我们从市政厅看到一份报告，由于本案，那块土地以超低价格出售，随即，转卖给哈同先生的房产公司，这一单，您赚了至少五千大洋。”

向黎曜拍了拍听的津津有味的路垚，路垚又继续道。

路垚：“天主教堂的修女杀人案，案发后，安格斯神父被调离，继任者，是天主教坎曼教区主教沙尔曼神父，如果我没记错，您之前在印度安得拉邦坎曼县呆过几年。”

路垚：“沙尔曼神父应该是您的老朋友吧？他到任后，你以不可思议的低价，收购了大一批教产，三个月后，转售给虞先生，利润惊人。”

路垚：“这些案子破获后，你意识到，由于巡捕房不断破获大案，向家和白老大在租界的势力，越来越大，这绝对是潜在风险。”

路垚：“于是，白老大投资的电影，出事了，当时所有线索指向白老大，稍有不慎，他就会引火烧身。这一招，真够阴的。”

路垚：“通神教杀人案，你发现邪教能敛财，但是，太监出身的点传师很难控制，于是，你把他之前的恶行，透露给受害人李丹一，诱导了这场谋杀案，之后，这个邪教换了地方卷土重来，现在，在北京、南京、苏杭都有分坛。”

路垚：“福尔马林杀人案，你身为校董，为了侵吞特效药品的研发成果，不惜施压，把刘雁声推向绝境，事后，流行性脑炎的研究资料都落入你了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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