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何家,跟管家说明了来意,这管家便把他们悄悄的领到了自己房间。
管家:“老爷当时觉得,那是有些人的恶作剧。所以,让我把信烧了严禁再提,只当没发生过。”
管家:“可我觉得,这的确是我家小姐的笔迹,所以就偷偷留下了。想着,没准儿是小姐最后的遗物。”
说着,就把信交给了路垚。
路垚打开信件看了一眼上面写道:
“问父亲身体安康,女儿自与河神结为夫妇后,美满幸福,唯因金沙湾鱼虾难活,近来生活捉襟见肘,望父亲能在金沙湾沉金一箱,一来援济女儿,二来,权当女儿嫁妆,请父亲保重身体,勿念!”
看完后路垚心里琢磨,这个徐远,进出何家,如入无人之境,既然有这个身手,何必写信敲诈,为什么不直接上门行窃呢?写这封信,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觉得有些蹊跷。
·
回到了巡捕房路垚瘫在沙发上沉迷不语。
乔楚生匆匆从外面回来。
乔楚生:“我去查了徐远的案底,发现这货跟杜先生的一个手下阿龙多次打架。”
说是徐远看上何家的小姐,隔三差五,跑过来勾搭,何老爷子是跟阿龙是亲戚,实在看不下去,叫他帮忙。阿龙也是心狠手辣的,打了一次又一次。
总觉得这徐远该害怕了,结果徐远脑子搭牢了,越战越勇,最后一趟,身上绑着炸药来寻去找他拼命,后来阿龙带着他的手下就躲出去了。
乔楚生:“我觉得,徐远跟何小姐的关系并不简单。即便是小混混,也是人,不是野兽,如果何小姐没表达过好感,他不可能一次一次,拼了命找上门。”
路垚突然话锋一转。
路垚:“两天了,向黎曜和顾燕帧还没来过吗?”
乔楚生:“我也纳闷儿,这俩兄妹这次怎么回事?幼宁被绑架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路垚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河神的案子时间线也对不上。
他拿出来那份勒索信躺在灯下看,突然他坐了起来。
乔楚生:“怎么了?”
路垚:“信上好像有痕迹。”
当下路垚就跑到桌子旁边用铅笔往纸上涂抹。
路垚:“这应该是清漪写给绑架者的所需物品,写字的时候,拿信封垫着,就有了痕迹。”
路垚:“冰片,马钱子,血竭、乳香?都是消炎化瘀的。”
乔楚生抢过来一看,摇了摇头。
乔楚生:“不对,茂术,生草乌,麝香?这些都是堕胎的。”
路垚:“你怎么知道?”
乔楚生:“书上看的。”
路垚:“赶紧安排弟兄们,去各大药房查账单,尤其是那年六月,几种药一起买的人,就是凶手。”
乔楚生点头会意,还没出门,一个人影牵着馒头就冲了进来,差点撞上了他。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顾燕帧,语气不由得冷了下来。
乔楚生:“你要现在才来,未免反射弧也太长了?”
顾燕帧喘了口气,完全顾不得乔楚生的冷嘲热讽。
顾燕帧:“不...不好了,黎曜也失踪了!”
路垚:“什么?!”
尽管他想努力镇定下来,却还是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白幼宁这边有了线索,向黎曜却又失踪了,这可给了路垚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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