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没错,和我查到的一模一样。”
陈广之是现在沪上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一年前,继承师父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
陈广之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虽然刻瓷才能不及师父,但却因其师父临终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令他在近一年来,风头无两,作品市价甚至超越其师。
然而,获得巨大成功的陈广之,很快就暴露了自己滥赌的毛病,屡欠赌债,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
白幼宁:“不过行业内的领军人居然沦落至此,业内人士对其颇有微词。”
路垚吃了几个包子后分析的头头是道。
路垚:“陈广之额头上那个孽字,刻的很工整,并非一刀划成,而是点状成线。”
路垚:“一般刀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专用的细小钻头的刻刀可以。”
向黎曜“上海的刻瓷师就那么十几个,老乔去查他们昨晚的行踪,估计能有发现。”
路垚将最后一个生煎吞下,补充道。
路垚:“还有...”
乔楚生:“还有什么?”
路垚:“还有这个包子味道不错,再给我打包四两。”
——
补充好了体力,乔楚生、路垚和向黎曜就兵分三路。
乔楚生去调查刻瓷师,路、向两人又奔回了案发现场,看看有什么遗漏的重要的线索。
结果到了现场一看,果然后院在沿着墙根边上有一条麻绳粗细的凹痕贯穿了整个后院。
此时瑶琴打开窗户探头出来笑了笑。
瑶琴:“路先生,向小姐,侬来啦?”
向黎曜“瑶琴姐,这儿怎么凹下去了?”
瑶琴:“是晾衣绳掉了,压出来的,我们这晾衣绳,挂点重东西就容易掉。”
路垚:“一根晾衣绳,也能压这么深的凹痕?”
向黎曜“绳上挂着重东西,压下去点有啥奇怪的?”
路垚:“万一不是呢?那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吗?”
瑶琴:“前天我看它还在,可能是昨天掉了吧。”
向黎曜完全不顾现实情况,又头头是道的重新分析了一遍。
向黎曜“有可能是凶手杀完人,从后窗出来,吊在绳子上爬到隔壁房间,此时,所有人都被吸引到瑶琴的房间。”
向黎曜“他就可以顺顺利利从前院逃走,后院,自然不会留下一个脚印。那绳子,自然也是被凶手拽下去的。”
路垚当即打断了她天真的想法。
路垚:“我差点就信了,你是和白幼宁学的探案手法吗?这绳子挂多了衣服都能掉下来,更何况是个人!”
向黎曜一顿无语,这是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男朋友?
既然他敢挑战自己,那就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向黎曜“那我要是过去了,怎么说?”
路垚:“婚前婚后的家务我都全包了。”
向黎曜“好,一言为定。”
向黎曜说完便灵活的爬上了绳子,结果还没爬多久就摔倒了泥地上。
路垚跑过去赶忙把她搀扶起来,结果发现她的嘴里全是血,着实摔得不轻。
路垚:“囡囡你没事吧?”
向黎曜疼的嘶哑咧嘴,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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