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报撰稿人

顾燕帧：“不过你们查女记者干什么呀？”

顾燕帧好奇的凑了过来。

向黎曜“你闭嘴，肯定跟案情有关啊。”

顾燕帧：“向黎曜，我劝你最近还是收敛点，别被她抓住把柄。”

向黎曜自然明白顾燕帧说的是谁。

向老太太极其封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顾燕帧和向黎曜从小就被她管到大，可以称的上是童年阴影。

就算现在成年了，也要注意言行举止。连到了他们的父亲这个年纪，也有可能家法伺候。

向黎曜“我才不怕她，并且这是我的工作。”

路垚：“十年前从业的有没有？”

白幼宁摇了摇头。

白幼宁：“真没有，这行那么苦，即使女生即使有兴趣，也扛不住工作压力。”

白幼宁：“坚持十年，几乎没可能。”

向黎曜“也不一定是记者，什么专栏作家，主编，主笔这些呢？”

正在削苹果的顾燕帧，突然发声。

顾燕帧：“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有位中学同学是申报的记者。”

顾燕帧：“他以前给我说过，申报里有位撰稿人就是女性，他们主编还夸她文笔好。”

一旁的白幼宁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白幼宁：“我也想起来了，此人文笔犀利大胆，针砭时弊，字迹娟秀，用词遣句，一看就是女的。””

白幼宁：“叫什么来着...对，成蹊先生。”

乔楚生若有所思。

乔楚生：“成蹊，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路垚：“第四个死者，梁文同，字成蹊。”

白幼宁：“如果我没记错，她是从八年前开始写专栏的。”

向黎曜“十年前离开长三堂子，读了两年书，八年前入行，又跟死者同名。”

乔楚生：“就是她了。”

顾燕帧：“欸，你们又去哪儿啊，不吃晚饭了？！”

路垚：“报社！”

说罢，三人就起身，匆匆离开了公寓。

——

三个人到了报社，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见到主编后乔楚生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不过主编却根本不买账。

主编：“抱歉，我们作为媒体，有义务保护撰稿人的真实身份。”

乔楚生：“她涉案，你是在保护一个犯罪嫌疑人吗？”

主编：“涉不涉案我不知道，但如果她是犯罪嫌疑人的话，难道不应该拿出证据吗？”

乔楚生：“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主编：“当然，租界巡捕房的乔探长和向副队。”

向黎曜微微一笑。

向黎曜“我们问个话也不行？”

主编：“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想动武，在下一介书生，绝无还手之力。”

主编：“可是明天的头条，我不敢保证，会写成什么样，或者，您干脆把报社也烧了？”

主编：“反正申报的最大投资人正是向副队的父亲。”

乔楚生：“敢威胁我们？以为我不敢是吧？”

乔楚生一听怒了，手中的拳头下一秒就要挥向主编。一旁的路垚和向黎曜连忙拖着他往外走。

乔楚生：“现在走了，他肯定会通知对方，对方躲了，线索就彻底断了。”

路垚：“放心，断不了。”

路垚从摸出一个小纸团，递给了乔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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