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她爹,你倒是想想法子啊!”
得知女儿被山贼掳走,周大嫂这几天是想起了就哭,满嘴的火泡。
能有什么办法,官也报了,人也找了,衙门那说县老爷巡查下村现在还没回来,让咱们等消息!”
老实了一辈子的庄稼汉子,此时竟不敢与妻子的眼睛对视,扭过头去,叹了口气。
等消息还等啥消息啊,知道人是被黑风寨那帮人抓走,让林捕头带衙役们上山救人啊!”
等县老爷回来,他啥时候能回来啊!”
衙门那帮捕快个个什么德行,周大嫂再清楚不过了,他们巴不得多拖延点时间才好呢!
周大嫂心里急,但凡有办法也不至于坐家等官府的人,这话说完,周大嫂就开始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孩他爹,林捕快是村长的外甥,你在去求求村长,我的芸娘啊!”
看见哭红了眼的妻子,周大叔心底升腾起一股悲怆,眼眶泛红的安慰着。
爹爹,我要姐姐!”
趴门框上偷听半天的小虎怯生生看着抹泪的娘亲,和强忍难过的周大叔,眼里含着泪水,哽咽着开口。
“姐姐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周大婶把小虎搂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背轻哄着。
唉,我再去村长家看看,芸娘也是村长看着长大的,还叫他三叔呢!”
这话周大叔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都出了五服的亲戚,人家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村长家试一试。
村长,你看看芸娘的事再帮帮俺们家吧,
你前年过寿的时候芸娘还给你做过一套鞋袜呢,
芸娘叫你三叔,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娃娃啊!”
老村长啪嗒啪嗒抽着旱烟,眉头紧皱,
“芸娘被抓走的事,我早就听说了。
可是周树啊,黑风寨咱们村子得罪不起,林柯是我外甥不假。可是现在人家吃官饭,没县老爷的命令,他也没权利调动大批捕快啊。
村长!”
颤抖的嘴唇,还想说什么的周大叔被老村长一个眼神吓得不敢说话,只得颓然的弯下腰,那一瞬间就好像老了许多。
屋内沉默片刻,老村长又深吸了一口烟袋锅子里的烟,缓缓吐出,声音里透出浓郁的疲惫,
“周树,你先回吧,明日我去镇上地头蛇余三那问问,看看他能不能有办法,毕竟在那待过,也许能有几分人情让黑风寨放芸娘回来。”
那麻烦村长了!”
心底抱着一丝希望,周大叔点了点头,临走前谢了又谢。
老村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哎,老周家也不容易啊……
孩他爹你回来了,村长咋说的?”
见丈夫回来,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周大嫂一把拉住周大叔,迫切的询问道。
“村长说林柯他也没法子,他明天去余三那问问,也许他能有法子让黑风寨放人。
余三他是什么人啊,吃喝嫖赌,还打老婆,咱们芸娘求他救回来不是刚出虎窝又入狼窝吗?
不成!绝对不能答应!”
那你说还能怎么办?
气的锤炕墙,双手抱头的周大叔此刻也是绷到了极限。
爹,娘,小虎,我回来了!”
一家人陷入绝望的时候,屋外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
孩他爹,我好像听到芸娘的声音了!”擦了擦眼泪,周大嫂有些不敢确认的说到。
爹,娘!小虎!”离家越近芸娘脚步就越快,看着熟悉的小院,眼眶不经红了起来。
“孩他娘,真的是咱闺女声音!”
芸娘啊!”抱住扑进她怀里的女儿,周大嫂说什么也不愿松手。
“娘!”
芸娘抬起头,看着母亲脸上挂着的泪珠,一阵鼻酸。
芸娘,你是咋逃回来的,伤没伤到哪?!”
周大叔虽然不像周大嫂那样激动,却也一直握着芸娘的手没松开。
爹,是二位恩人救了我们,要不是有她们,女儿恐怕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平复一下心情,芸娘将自己所遭遇的事简单描述了一番。
那二位恩人呢?
芸娘一回头才尴尬的发现,刚才她太着急见到家人了,跑的有些快竟把救命恩人给落在身后了。
多谢二位恩人,救了俺家的芸娘!”淳朴老实周大叔夫妇用最直接的表达方式,跪谢赫连妤笙和叶清寒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谢谢你们救了俺姐姐!”
年龄虽小,但小虎也分得清好赖,跟着他爹娘姐姐朝二人磕了三个头。
快起来,举手之劳罢了,
芸娘你在黑风寨的时候已谢过,怎么又谢”
有些手足无措的赫连妤笙连忙伸手扶起了周大叔一家,
跟着扶人的叶清寒也有些别扭,从前人人喊她妖女,魔女,刽子手,被人这么真心实意的感谢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极北山脉
急赶慢赶还是来晚一步的熙之眉头紧锁的看着塌方的冰洞入口,手中罗盘更是像失灵了般不停的转圈。
好重妖气,而且这妖气中好掺夹着灵气,
怪哉!”
追灵引去”
别无他法,熙之只好用无为观的特有追踪之术,找寻着此地残留的两股气息,顺着气息他不信找不到它们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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