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会些别的?”
砚阳勉勉强强记得,白蕊姬似乎会弹的并不仅仅是琵琶,好像还会弹些别的。
白蕊姬按耐住心中的喜意,只是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她原先最擅长弹月琴,只是先帝与如今的皇上都较为喜爱琵琶,所以她舍了好不容易精通的月琴,转而花了格外多的努力去学习琵琶。
只是时间终究是不如学习弹月琴的时间多,技艺现在来说只能是一般,毕竟人的天赋上限就在那里。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还会弹月琴。”
就在砚阳要继续开口的时候,突然外头传来了一声极为熟悉的清朗男声,稍稍带了点疲惫的意思在里头,“皇额娘!”
厚重的帘子被轻微掀起,一道身影快速的闪了进来,带了外头的一身寒气。
予洵并没有立刻靠近,而是选择了先去炭火附近,将自己的衣服烤的暖烘烘,才脚步稍快的坐到了砚阳的旁边。
一走近,就发现了一个琵琶妓正跪在他皇额娘的面前,似是犯了什么错在告罪一般,立即就皱了眉,不过他怕误会了什么,只是离砚阳又近了一些。
在外人看来皇上是和太后有些接近了,不过也不是说不过去,他们之间情谊深厚,不是亲生母子更似亲生,皇上也是出了名的有孝心,并未有人怀疑什么。
予洵故意的没有解下披风,在落座之后,叫它自然的挡住了砚阳的左手与他的右手,好能够方便他的触碰。
他先是摸到了砚阳纤细的手腕,上头的肌肤细腻光滑的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叫他有些留恋不舍,只是那并不是他的目标,所以带着点恋恋不舍的继续摸着。
最终成功的与砚阳十指相交,只是途中免不了会触碰到别的东西,比如衣物,再比如……留的有些稍长的指甲。
摸上那处的时候,予洵身体一颤,许多地方似乎又生出了些许痛意,并不剧烈,但却如附骨之疽(jū),怎样都无法甩掉,一丝丝一缕缕的疼痛像一条条无端透着寒意的小蛇,不断的攀爬于他的身体,平息了身体内的燥热,叫人想要远离,又想要靠近。
还是得找个机会把砚阳的指甲修剪一些才好……
“皇额娘这是……召了南府的琵琶妓来?”予洵含着笑意,故意对砚阳眨了眨眼睛,疑惑道。
明明第一时间就分辨出来了,却还是要去得到砚阳肯定的回答。
“嗯。”
砚阳想要抽开手,倒不是觉着予洵是个人渣,他们两个大哥不笑二哥,都是同一类的人,不过是一个表现得不明显,而一个在成长过程中意识到自己的本质,最终愉快接受,表现得要更加外露罢了。
予洵一开始害怕自己在砚阳面前掩饰不住,结果相处几年后,发现砚阳并不只有心狠手辣这一点,平静的海面之下还有根本看不到延展到哪一处的,叫人胆寒的冰川。
这一发现叫他浑身都在颤栗,不是害怕……
而是兴奋。
那一晚予洵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摽梅只以为他是被封了太子而过于开心了,贴心的驱散了所有的宫女太监,自己也离开了,只留下了予洵一人在床榻上,想要他能有个安静的环境来好好平复心境。
摽梅的举动大大方便了予洵,他正担心着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最熟悉他性子的摽梅会看出来什么,但摽梅主动离开了,自己也不用担心别的了。
予洵掀下了被褥,将自己那双明亮的眼睛露出,紧紧的盯着窗幔,无声无息的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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