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砚阳手中不住摇曳着,一滴滴红色蜡泪顺着倾斜的方向滴落,引起身下之人的低低痛呼。
“唔嗯……”
予洵的胸膛快速起伏着,醉极了的他双目失去了往日的清明,嘴巴微张着,小口的呼气吸气,每当()滴下,他的身体就会()。
砚阳觉着也差不多了,将蜡烛放回了原位,慢斯条理的为予洵擦拭着不小心打翻在他身上的蜡烛,觉着他身子现在温度太高,又是健身,又是喝酒的,没那个兴趣和他进行一个友好的拥抱。
随手拿起了一旁放置于盘子的红橘,摘下了稍微有些碍事的护甲,一点一点仔细剥着。
予洵经历了这一遭像是酒醒了一点,在砚阳漫不经心的剥橘子皮的那段时间,他像是缓了过来,思维不在那么混沌,变得清晰一些,驱动着他已经酸软无力的手慢慢摸索着床单,随后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好能够坐起身来。
也是大约暂时忘记了刚才的健身计划,像只可怜的步履蹒跚的小猫一般,从床铺的最里面,一点一点接近坐在床边的砚阳,这个动作像是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一靠近了砚阳就把头往她大腿上一到,面朝上对着砚阳眨了眨眼睛。
“橘子……洵儿想吃。”
丰收了的猎人正准备满载而归,但又有一只猎物傻兮兮的撞到了她身上,还晕在了她的手心,怎么能不拿走呢。
她笑了笑,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好,喂给洵儿吃。”
橘子很凉。
躯体极热。
不过这江南送过来的红橘的确很好吃。
砚阳觉着很甜,只是向来吃予洵觉着太过甜腻了,的确是件奇事了呢。
稀奇哦稀奇。
不过予洵第二天还要上朝,砚阳也就没让他太晚睡。
予洵生物钟一向很准,也是为着不想要王钦发现,早早的就醒了。
砚阳现在两三天不睡也没有什么,被予洵吵醒也并没有生气。
她故意不出声,静静的听着耳边的动静。
睡在靠里的予洵似乎还蒙着呢,坐起身来了至少得有一两分钟了,还是没有接下来的任何动静。
不过砚阳却听到了他的呼吸从一开始的平缓逐渐变得有些急促。
看样子是回想起了醉酒之后自己说过和做过的事情呢。
“什么啊……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予洵的声音被压的极低又极轻,带着几丝懊恼。
他在床踏上寻了半天也寻不到自己的衣裳,工模式都扔在了地上,便起身移动自己的因为捂在被子里而汗湿的些黏腻的双腿,咬着唇跨的稍微大一些,忍着身体上的因着健身动作不规范而引发的小小异样,努力不想压到砚阳的身体而吵她。
就在他的一只腿已经挪动到外头,身体也挪动到砚阳上方的时候,她故意选在了这一刻睁开了双眼,与眼眶红红的予洵来了个对视。
“!”
他没有想到砚阳早就醒了,酸软的手脚再也支撑不住,隔着一层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
砚阳伸出手,轻轻揪住他的脸颊,“醒的这样早。”
现下已经进入了11月,还是有些冷的,即便予洵火气挺旺,也觉着空气中的丝丝凉意将他裸露的全身都包裹住了。
“冷。”
予洵沙哑着有些用过度的嗓子,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的自然说出了这句话。
他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也是因着与砚阳相处了十几年,对什么事情都接受的挺快,第一次经历从未接触过的健身计划,那样不甘心又懊恼也是为着此事与他在这周朝知道的一些事情完全不符合,后来次数多了,这份羞耻心也越来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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