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似是冷哼了一下,话语并不客气,“朱家的旁支,呵……她怎得就这样喜欢你。”
玄凌此时再怎样神伤,精神不如以往,但气势是愈加的足了,不是一般人可以扛得住的。
青樱听了这话,心下大惊,一向不露出半分内心所想情绪的她也免不住脸上带了惊慌之色,连忙跪了下来。
此时雪已下的厚了,她一跪下去,双膝就深陷于雪中,体温虽然是融化了些雪,可不一会儿就变得冰凉起来,寒气拼命的往关节里头钻,又疼又冷。
她的头也深深的低下,只能看到先帝的一双靴子。
积雪并不会因着凡人的身份尊贵与否就善待于谁,先帝的一双脚也同样与她膝盖一般,陷入厚雪当中。
青樱免不了去想,她不过在这儿待了一会儿就不能忍受,那皇上呢?
李公公的撑得伞上已经堆了厚厚一层雪,想是站了许久。
“起来吧。”
先帝俯视着眼前年岁并不大的青樱,她身上流淌着朱家的血脉,即便只是旁支家的,他也看不顺眼。
可妤卿甚是喜爱这个女孩,他也不至于去欺负一个小小的侧福晋,吓一吓她也就罢了。
他酸溜溜的想,若是罚了她,妤卿会不会肯主动来见他呢。
可这个念头刚闪过,就被玄凌否定,这样做只会叫砚阳更加厌恶他罢了。
他从袖中拿出自己捂得温暖了一些的荷包,上头绣的勉强能够看得出来是某种花,有一朵花瓣更为殷红些,他可以绣的更好,只是特意耍了点心机。
想叫砚阳觉得自己是为她特意去学了男子看都不看一眼的女红,绣的歪歪扭扭,还沾染上了他“不小心”刺破了手指,“无意间”落了血珠在玫瑰花瓣上头,就是在努力挽回一切,并为此一直在做出行动。
“带着这荷包进去见皇后,要是她一直不问,你就把荷包放到桌子上再走。”
玄凌危险的半眯了他那双眼眸,丝毫不觉得自己威胁一个小姑娘有什么不对劲,或是失了帝王风范,“若是她问起,你也知道该怎么说,不论怎样,一定要把荷包留在她那儿,不然……”
青樱连忙恭敬的用双手接过荷包,用手捧住,“是,儿臣遵旨。”
说完这些话后,玄凌又变回了往常不搭理别人的样子,一身气势也尽数收回,可青樱还是借着阿箬的手,才站了起来。
拖动着冻得有些发僵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到了殿门前。
也不直接进去,而是先将厚重裙装上的雪尽数掸去,查看了一番可有别的特别痕迹,
雪融化留下的水迹一时半会儿是去不掉的,外头正下着雪,站上一个一个时辰都不一定会干,青樱只得先进殿。
“果真是朱家的人,哪怕是沾了关系的乌拉那拉家的,依旧是有那样多的小心思。”玄凌冷眼看着青樱的举动,挑剔起来。
(私设乌拉那拉是旁支,私设私设,这里是周朝不是清,架空架空架空)
李长一声都不敢吭,这些年若是皇上听到有关先皇后的一丁点相关消息,都会大发雷霆,朱家的几个庶子都吃了挂落,先皇后父亲更是被寻了错处,官职一撸到底,和白身也差不了多少。
太后得知了朱家状况,身子又不好,最后郁郁而终。
青樱一进殿内,砚阳就注意到了,亲切又毫无架子的朝着她招了招手,“青樱啊,快来坐。”
她依言坐在了瑶珍皇后的对面。
瑶珍皇后果真细心,即便她有意遮掩了裙装上的水痕,还是被看到了。
砚阳略带着几分歉意,开了口,“怎的湿了裙子,可冷?”
青樱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略红了脸,“说出来怕皇后娘娘笑话,儿臣幼时贪玩,娘亲没到冬日素来都会担心,不肯儿臣去碰雪,现下到了宫中,又是难得的大雪,儿臣方才一时兴起,贪看了一会儿,一时不查摔了一跤。”
砚阳并不讨厌这些后宫女子的当中任何一人,上一代她也闹得够了,暂时想要养老(?),于是这一代她又给自己加了个设定,让自己按照设定的人设演下去。
以为深爱的皇帝一直把自己当做替身,一颗真心错付,经历多年后宫风云,冷傲的脾性也被逐渐打磨圆滑,只有偶然才会露出些许真心,对自己的儿媳妇们一视同仁,都很不错。
所以青樱才这样亲近她。
也有青樱根本不知内情的原因在里头,在她看来,自己的姑母头疾发作去世虽突然了些,可也无什么疑点,而朱家败落也是应了盛极必衰一词而已,况且她也不喜朱家的那几个表哥,都是些纨绔子弟,迟早是要犯了事拖累家人的。
砚阳弯弯眉眼,亲热的拉住青樱的手,又吩咐秋荷多添了炭火,“那也是本宫的不是,大冷天的把你叫来了。”
“好了好了,别再客气来客气去的了,本宫最是不喜这个,只是今日有些烦闷,想有个知心的来陪本宫共同饮酒而已。”
砚阳的面前只有一壶酒,并无其他,而青樱那半边却是摆了一些精致可口,又不怎么占肚子的开胃小菜。
她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青樱见状,也不令阿箬来,想要伸手接过那壶酒,学着砚阳给自己也倒上。
笨比骨女混:感谢池柒月,阮清梧,花韶樾,歌尽天下,芪荠 ,池中海王,惊动鹤起的花花
笨比骨女混:如懿传了但又没完全如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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