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得礼,琅嬅只得着急说道,“皇额娘不可,本该是儿臣侍奉您才是,怎可劳累您反倒来照顾儿臣,咳咳咳。”她说的太急,最后连连咳嗽了几声。
“不过是些动动手的小事,琅嬅何必如此。”
“那也……”富察琅嬅心中所有的劳累皆因这一声亲昵的琅嬅而消散,就算得不到皇上爱重,可自己还有太后的关怀啊。
“你身子弱,又要帮着哀家处理后宫事宜,实属不易,好了,先躺下,以后尽孝的日子还多着呢。”砚阳刻意板起一张脸,说话的语气也重了些,琅嬅心知她的好意,心中还是因为砚阳的举动而不好意思,但只能恭敬遵了旨意。
富察琅嬅放松了身子靠在软枕上,也不叫素心来喂她,自己端了一小碗参汤慢慢用了小汤勺喝着,时不时看一眼不知何时开始闭眼小憩的太后。
怕太后好不容易才睡下,贸然挪动会惊醒了她,所有宫女都放轻了动作,富察琅嬅也一样。
就在室内静寂无声之时,外头击掌声连绵响起,正是皇帝进来前侍从通报的暗号,提醒着宫人们尽早预备着。
富察琅嬅自是听到了这声响,喜于皇上都这样晚了还过来看望,又怕太后被这声响惊醒。
不消多时,予洵独自一人进了屋子,就见砚阳靠在床柱上闭了双眸,而富察氏则紧张的看向他,嘴巴张合了一下,大约是在说“皇上”,大概是不想吵到太后,说的十分轻。
他扬起手,示意后头的宫女太监都不必跟过来了。
予洵抬步走近,接过春月手中的薄毯,轻手轻脚的盖到砚阳身上,却见砚阳眉头微皱了一下,发出一声呓语,似是睡得不太舒服,予洵与富察二人一动都不敢动,待到砚阳再次没了声音,才敢活动一下僵硬的手脚。
现在这情况,话是说不成了,予洵朝着富察点点头,又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砚阳的手腕,确认了她戴着那对翡翠珠缠丝赤金莲花镯子后心中多了点喜意。
镯子是安南国极稀罕的贡品,予洵刚到了手就相当有“孝心”献给了砚阳。
回忆。
予洵脸上带着三分笑意的进了凤仪宫,却见徐赋禄站于砚阳身旁,笑容就凝滞了一瞬,他从前年纪小,不懂那些子事,自从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之后,他怎样看都觉的徐赋禄不安好心。
只是他一直没有证据,疑心也就只是疑心而已。
而且徐赋禄不过一个太监,砚阳可是大周的皇后,就算有什么,那也是徐赋禄心中有意,他的母妃怎的会看上他。
也是皇额娘原先大太监京杶年老,身子不好,不得再劳心,才放出了宫,叫徐赋禄钻了空子,放着总管不做,来和其余年轻的争做皇后身边的太监。
这时的予洵还没经过健身培训,只通过宫里头存着的图画了解男女之事,还不知世上的花样多了去了,不一定是(),还可以选择()。
他大步走到了砚阳面前,利落的行了礼,满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砚阳点点头,又翻过一页放于膝上杂书,另一只手随意的缠绕着垂下的一缕发丝。
予洵也见怪不怪,特意端来了一小矮凳坐到砚阳腿边,用了眼神示意徐赋禄赶紧出去。
等到内殿终于无了其余人,他轻轻拽了一拽砚阳的裙角,比之砚阳近日养的小猫勾裙子的力道还要小。
“皇额娘,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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