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
看来娘娘心情还不错。
徐赋禄暗道。
砚阳平日里是不点香的,也不会像其她宫嫔用香熏衣服,只有心情不错的时候才会叫春月从库房各取一些内务府送来的不同香料,点上这么一会儿。
内殿依旧没有动静,说明砚阳还未起,徐赋禄自觉的先去小碳炉旁认认真真的将手捂热,并且身上衣料也不在那样冰凉后,他才静步走向了内殿。
床榻之上的被褥鼓起成了一团,徐赋禄缓步接近,想要帮砚阳盖好被子。
他伸出手轻扯了扯,发觉出了不对。
好像……不在里面?
徐赋禄眨眨眼睛,稍微大胆的将被子掀开一角,里头的确没有人睡着。
唔,娘娘呢?
他的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风声,徐赋禄已经意识到了,但他的身体跟不上他的反应,只得被一股大力扑倒,摔在柔软蓬松的被褥里。
很突如其来,但徐赋禄并没有挣扎,他已经意识到了这是砚阳做的,乖顺的面朝下趴着不动。
砚阳一只腿卡在徐赋禄双腿之中,两只手将他的双手反翦在身后,“哦?到是稀客了呀,徐总管。”
什么稀客,砚阳不过是在睁眼说瞎话罢了,徐赋禄四天前才来过一趟。
不过他也不反驳,较柔的声音因着有被子的存在而显得有些闷,不如平常清亮,“奴才知罪……”
跟了砚阳这么多天,徐赋禄总算是学会了主动一些,不过依旧还是十分笨拙的。
他试探性的用了手指划过砚阳的手心,没到一半就被砚阳更加用力的抓住,并不疼,只是这下彻底动不了了。
“娘娘……”
砚阳笑眯眯是松开了手,顺着这个姿势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床边,徐赋禄的动作则没有那样利索,他按照着自己的步调,不急不慢的用手支撑着他起身。
砚阳靠在床柱上,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盯着慢吞吞整理着自己衣裳徐赋禄瞧。
“黄规全留下的烂摊子都还没解决,怎就来的这样勤?不过禁足而……”
已这一字没有说出口,原因是徐赋禄难得的愿意在友好交流外的场合做出撒娇的举动。
用了双手轻轻搭在砚阳双肩上,形成半搂着脖子的样子,接吻技术依旧很烂,只将他湿润的唇瓣与砚阳的贴在一块,好像他也觉得有些太过敷衍,迟疑的张开牙齿,伸出红润舌尖试探性的去触碰砚阳的唇缝。
这不带任何情绪,在砚阳看来如玩闹一般的吻结束后,徐赋禄到是一副较为激动的样子。
他低着头抬眼看砚阳,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直到砚阳催促般的戳戳他的腰,徐赋禄才抬起头与她对视。
应当是有些为砚阳不在意的态度而着急的,等了许久,才等到他软软说了一句“这话娘娘可不能再说了。”
徐赋禄神情很是认真,即便他知晓砚阳不会叫这话让别人听见,留下把柄什么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把叮嘱说了出来。
砚阳刚好笑的捏上徐赋禄的脸颊,就听到春月在外殿向她禀报,“娘娘,四皇子回来了。”
听到此消息后,徐赋禄心中略微有些慌乱,但春月既然这样说,说明离四皇子进殿还需要一段时间,不会看到他在坐在砚阳床上的这一幕。
……
予洵今日一踏进宫门就看到有几个面生的太监在里头走动,他一向记忆都很不错,达不到将永昌宫每一个太监宫女都能记得住面容于名字的程度,但也都能记住个面熟。
一有什么新面孔,他立刻就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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