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阳则不是外头所想像的焦急不已,对于好久(玄凌认为的好久)见不到皇上也不甚在意,反正她挺宅的,被禁足不能出去什么的,小意思啦。
“额娘!”
今日予洵要等予潇搬宫,特地向夫子请了了一会儿假,等到用午膳的时候,他身边的小太监忽然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他,先是说了永昌宫走水,他急得就要走,得知是永昌宫外头走了水,他又放回了这颗不安的心,可那小太监又大喘气的说出了瑶珍夫人被禁足的消息。
这下予洵是炸毛了,慌得又找夫子请了半日假,一路不停歇的回了永昌宫。
他刚要走那条已经走习惯了的大路回宫,结果就有一个带着笑容的年长太监告诉了他,那条路刚刚扑灭火势,脏乱的很,劳烦他换一条路走。
予洵稍稍踮起脚看了一眼,宫墙又被火焰熏黑的痕迹,铺着的宫砖上到处都是脚印与混合了泥灰的一片片水坑。
要是他走,定会弄脏了鞋,回去还要再换,麻烦的紧。
也就没有多想,在老太监恭敬的注视下换了不常走的小路赶往永昌宫。
砚阳被禁足,也不能就玄凌嘴上说说实际上什么都不做,所以她也享受了一把被众多侍卫把手宫门的待遇。
见有人过来,侍卫们条件反射的就要上前去拦,但又反应过来来者是四皇子,便纷纷走回岗位。
予洵见此状况,心下更为担心,在侍卫们的注视之下啪塔啪塔的跑了进去。
……
一声“额娘”叫砚阳从发呆神游中回过神来,就见予洵难得失了分寸,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小口喘着气,跑到她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她。
我的好大儿又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砚阳暗自疑惑。
不过也不是予洵过度反应了,禁足对于嫔妃来说本就是大事,可况又有走水撞在了一起,不了解实情又很容易多想的聪明人总会脑补出一些很严重的阴谋什么的。
他们现在是母子,荣辱一体,互相利用之间又有这么些情分在里头,予洵着急成这样也很正常。
砚阳略带嫌弃的拿出一条帕子,折叠几下后,稍多用了些力气给予洵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予洵没等到砚阳的回答不说,脸上还被擦的发红,刚想往后退几步来逃避这沉重の母爱,就被像拎住了后勃颈的小猫一般,被砚阳拖了回去。
相处了有半年多,予洵自认为是有些了解砚阳的,这样给他擦汗明显就是这个表面冷傲实则恶劣无比的女人的恶趣味来了,若是往常她只会往他怀里塞帕子就他自个儿擦去!
才不会亲自帮他擦汗!
不过他勉强放下了一半的心,砚阳还有心情捉弄他,说明心情还不错,或许禁足一事另有隐情也说不定呢。
不过这份“爱”实在太叫人窒息了,他发出了些许“呜呜”声表达抗议。
砚阳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又见予洵不光一张现在被养的嫩白的小脸被擦红了,去国子监时梳的好好的头发因着奔跑本就却有些散,现在被她擦脸和予洵挣扎的动作波及,处于要散不散的状态。
她停止了给好大儿擦脸,将手上的帕子往他怀中一放,就又懒懒散散的靠回贵妃榻了。
砚阳扬了扬下巴,“予洵,你坐啊。”
到底是谁不让我坐下啊?!
这下子予洵的担忧是彻底没了,他被折腾的暂时展露出了这个年纪会有的孩子气性,特意在走去座位的时候重重跺地了几下,结果刚巧踢飞了玄凌安在那里的毛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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