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难得砚阳起了兴致,愿意去碰那些针线,她刚叫人准备好了刺绣的一应事务,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夏冬春那穿透力极强的嗓门儿。
“诶呀,陵容,娘娘她面冷心热,我们去求求她,万一娘娘答应了肯为你去向皇上求情,再加上我的父亲去运作一番,你父亲说不成就会平安无事的放出来了。”她甩了甩帕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但 夏冬春这话并不是有意说给砚阳听,实际上她们还没到进兰桡阁,只是在这附近,连春月都没见着她们,不然会来给她通报,只是奈何砚阳耳力太好,把她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安陵容红肿着眼眶,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哭腔,但语气却无比坚定,“不,我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事情去麻烦娘娘,我已经欠了娘娘太多太多,且娘娘前几日才替眉姐姐求过情,现在要是为了我去求皇上,保不准会被迁怒。”
安陵容得知自己父亲下狱之后,一半欣喜,一半忧愁,喜的是辜负了母亲的人总算遭了罪,愁的是安比槐入狱,若真是定了罪,她成为罪臣之女也不要紧。
反正她从来没有沾过父亲买官后的光,入宫后也久久没有侍寝,这些事妨碍不到她。
但她担忧她那眼盲的母亲,即便有姨娘帮忙照看,也不成事,姨娘在家不受宠,并没有攒下多少体己,母亲更是眼盲,毫无积蓄,安比槐若是定了罪,她们该何去何从。
若只是银子的问题,她每月都有在尽量节省,实在不行,也可以去借,无论是夏冬春亦或是甄嬛都乐意借给她。
但她那年纪还小,视若一母的弟弟,姨娘的儿子,因着安比槐的罪名,却是以后考不了科举了。
他那样聪慧,母亲也把他视若亲子……
安陵容越是想,就愈发悲伤,这些眼泪都是为了母亲他们而流,没有一滴是给安比槐的。
夏冬春想拉着安陵容出门时,被她哭了一夜,肿的不成样子的双眼给吓了一吓,在得知她为什么而哭后,自信一笑,强拉着她到了兰桡阁。
“总得试一试嘛,你要担心娘娘因为这事儿不喜欢你,那就由我来说。”夏冬春为了增加自己的自信,刻意把头抬得高高的,像只大白鹅。
但她一进来了兰桡阁,说话分贝立马降下来了,走路姿态变得十分标准,骄傲的姿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看上去比安陵容还蔫。
安陵容差点被她这无缝的转换给逗笑。
夏冬春撅了撅嘴,哼了一声╯^╰
结果她把头转向陵容的时候,砚阳就来到了内殿门口等她们,夏冬春直接被吓了个激灵Σ(ŎдŎ|||)ノノ
“怎得眼睛这样红。”砚阳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问道。
安陵容其实老早就止住了眼泪,但她一听到砚阳这冷淡平静,但又让人充满了安心感,仿佛天塌下来了都不会变动一下的声音,这眼泪就唰的一下,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夏冬春不敢抬头看砚阳,只快速的总结了一下安陵容到底为什么哭。
“你们回去吧。”砚阳开口道。
二人也并不失望,毕竟这的确很为难。
砚阳却话锋一转,“还是在兰桡阁刺绣,春月把东西备齐了,若是无聊,可以拿书打发时间。”
夏冬春傻眼了,直接问道,“娘娘有事要出去?”说完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珍昭仪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怎么不经脑子就直说了出来。
二人只见云砚阳奇怪的看了她们一眼,“自然是去找皇上。”
“给安妹妹说情。”
笨比骨女混:论砚阳几乎不出什么力,玄凌妃嫔就自我攻略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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