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姗姗来迟,大戏终要开幕。
朱宜修先开了个头,对着众人温和一笑,开口道,“今日本宫早上老毛病发作,有些头疼,让诸位姐妹等了许久。”
座下嫔妃纷纷忙道不敢。
华妃敷衍说完后,抢在皇后狗腿子齐妃前开口,假意关心道,“皇后娘娘时长身体抱恙,可见这太医院现在的院判御医是个庸碌之辈,幸而臣妾有协理六宫之权,可以帮娘娘分忧解难。”
朱宜修听了此话,眼中闪过一抹不快,转瞬即逝,极难被捕捉到。
“院判章弥自然医术高明,可惜这病只能慢慢用药方能根治,不可太过着急。”皇后笑容依旧,此时她和善大度的假面还没被揭穿,她照旧是绝大部分妃嫔心中为了皇帝,甘愿忍让娇纵宠妃各样不恭敬之语的贤后,说出话自然很有分量。
华妃挑了挑眉,“娘娘说的极是,看来是臣妾多心了。”她话头突然一转,“本宫最近也未曾听闻珍荣华身体有何不适,怎么不见荣华过来请安,莫不是在对皇后不敬。”
原本在心底呐喊着“好,撕的好,再撕的响些( ᐛ )”的砚阳被华妃这一句话拖下了水,不得不停止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行为。
‘表面上在找皇后的茬,实际目标在我吗?不过不针对我才是怪事。’
砚阳缓缓开口,“回华妃娘娘的话,娘娘怕是有所不知,皇上早已免了臣妾的每日请安……”
还未等砚阳说完,华妃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她,声音略尖锐,"皇上免了你的请安,珍荣华便可真的不来吗,若是人人效仿,后宫可还有规矩礼法?”
华妃夸大了莫须有的后果,给砚阳戴了一顶藐视礼法的帽子。
“臣妾并非藐视礼法之人。”砚阳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只是皇上多日间都翻了臣妾的牌子,早上起身也习惯臣妾在旁伺候,实在分身乏术。”
华妃拉下了脸,对砚阳的说法不置一词。
砚阳主动反击,“臣妾福薄,幸得皇上怜惜才得以时常留在皇上身边,自问身份低微,比不上华妃娘娘与曹姐姐同住一宫,福泽深厚,宫中有那样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公主,皇上每日都要和臣妾提起。”
刚听前几句的华妃只以为砚阳要炫耀盛宠,结果她却提起了曹琴默的那个公主。
“皇上总是可惜,若不是政务繁忙,定会经常去探望公主殿下。”砚阳感慨道。
曹琴默最是疼爱自己唯一的女儿,把她当眼珠子一般护着。
只是忧愁皇上不常来看望,若是公主长大,没有父皇疼惜,自己资质平庸,家中败落,亲朋还要反过来借自己的势,初入宫只是美人,唯有站队华妃,为她尽心尽力出谋划策,靠着华妃在其中有所出力和诞下公主,才有了荣华位分。
将来的婚事怕是指不到什么大家世族的高门子弟,若是不幸遇上了战事,怕是还要远嫁和亲。
华妃一反常态没有继续出声,脸上有些黯然神伤,砚阳这一番话让她想起了自己那个被端妃所害,流产了的孩子,是个成型的男胎,要是自己不喝下那碗安胎药,现在他应该也到了会走路的年纪了。
“曹姐姐真是说笑了,皇上年轻,子嗣不多,温宜是二公主,陛下怎会忘记。”砚阳一句又一句普通的客套闲聊话语却将华妃的心伤的鲜血淋漓。
华妃默默握紧了椅子的扶手,这个贱人是故意的?!
不,不对,云砚阳她才刚入宫,这一月以来都在皇帝那边,根本没有时间去探听以前的旧事……
皇上虽哄好了华妃,可砚阳侍寝了整整一月是不争的事实,若是自己有孩子,皇上怎会一天都不来看她,一句话都没有太监转达。
若是,若是……
华妃斜看了暗自欢喜的曹琴默一眼,一个想法忽然涌上心头。
自己这宓秀宫,不是有个现成的孩子吗?
笨比骨女混:嬛嬛和小鸟
笨比骨女混:是谁磕到了,意思是俺磕到了(敲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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