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算无辜。”书睿冷笑着说。
“可不是,说起来你们见了那姑娘都不怀疑一下的吗?还哭的楚楚可怜,咱们妹妹每次哭的时候什么样子你忘了吗?”书晨一下子就说到重点。
书瑜想了想妹妹小时候哭的样子,呃呃。
书华最后总结“咱们妹妹这么漂亮的姑娘,哭起来都有些狼狈。那姑娘死了父亲,哭的那么美,总归不太真实不是吗?”
“就是啊,哪有人父亲去世,还有心思思考怎么哭的好看了。”灼华跟着说。
哪有人都要卖身葬父了,还能把自己收拾的美美。估计那姑娘就是想找个家世好的公子哥做靠山呢。
书瑜听他们说的,恍然大悟,就说怎么之前总觉得那姑娘有些不对劲呢。估计她见保泰绑着黄带子就已经决定跟着保泰走了。
那日雅尔江阿穿的是便服,也没绑黄带子,估计就以为雅尔江阿没有保泰家世好。
如果是这样她就想错了,雅尔江阿可是简亲王的独子,唯一的儿子,自是宠的不行,早就请皇上封为世子。保泰虽说是裕亲王世子但皇上还没下旨,而且裕亲王可不止保泰一个儿子。
且不说想明白的的书瑜,后面跟雅尔江阿说了他的猜测。
而雅尔江阿知道自己被一个女人耍了又是如何愤怒,转身又怎么算计保泰。
……
绚烂的阳光洒落在红墙绿瓦之上,更显得耀眼夺目,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和旗帜,那那来来往往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还有那一张张带着笑意轻松点笑脸,都显示了京城的繁华,和大清盛世的国泰民安。
今日京城最热闹的一处莫过于富察府上了。
今日是他们府老夫人的六十大寿。
富察家的出嫁女,姻亲今儿个都带着孩子回来了。
管家站在府门口看着马车来来往往,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忙走下台。
见到这一幕的人跟着看过去,只见管家来到一脸马车跟前,恭恭敬敬的等着人下马车。
“来的是什么人,怎么富察家的管家如此恭敬?”一位夫人见到这一幕,疑惑的问出声来。说恭敬还是好听的,简直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
也不怪这夫人如此疑惑,毕竟便是刚刚佟家的人来了,富察管家也只是恭恭敬敬的迎进去。
佟家可是皇上的母族,皇上看中母族,佟家的几位大人都身居要职,宫中还有一位贵妃。
如今这家怕不是比佟家还要显贵。
“你年纪不大,又是刚来京城,不知道也不奇怪。我猜那边来的应是舒穆禄公爵府。”一位京官夫人带着点我知道你却不知道的得意。
“公爵府?”刚回京的年轻夫人惊呼出声。
“哎呀你小声点,都被人听到了”京官夫人连忙拉住人。
年轻点的夫人左右看看,已经有人好奇的望过来,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不好意思,我就是太惊讶了。之前来京的时候,没听说有这么一位公爵府啊。”
“舒穆禄府的人平日里又都低调,京中许多人都快要忘了这件事。”
“舒穆禄老大人自从前些年三藩之乱结束后,便以身体原因,向皇上告老。皇上念老大人为大清戎马一生,身体诸多暗疾。虽没答应退休,却允舒穆禄老大人回家休养,还给老大人身上只挂了个闲职。”
“朝堂上的几位舒穆禄大人也不逊乃父,得皇上重用。”
“其中又以舒穆禄致远大人最得皇上信任重用,乃皇上心腹大臣。”
“这位舒穆禄致远大人的嫡妻便是出自富察家,这位夫人是富察老夫人唯一的女儿,也是富察家唯一的姑奶奶。”说到这儿,便是刚刚还得意洋洋的京官夫人也不由得眼露羡慕之色。
这位舒穆禄夫人,未出嫁时是家中唯一的女儿,还是嫡女。出嫁后,公婆友善,从不刁难儿媳,丈夫宠爱,还从不纳妾,儿女双全。如今人到中年,孩子也争气孝顺。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一旁的年轻夫人听了也是羡慕不已,看向马车,正好见到舒穆禄氏被扶着下了马车,身边跟着大大小小年纪不相的男子,想来应是她的儿子了。
又见,年纪轻的几个男孩又掀起马车的帘子,都将手伸过去,里面的应该就是富察氏的女儿了吧。
看这样子,女孩应是极受兄长们喜爱的。
那女孩不知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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