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哎呀萧白,我今天泡完澡,好疲惫的,还要费脑筋背这个,我根本背不下来”
萧白:“如此,是在下考虑不周”
萧白再一次挥手,让房里的灯全部亮起来。他走到桌案前,拿起毛笔,将心法全都写了下来。
初夏“天之道,损有...”(不对,这不就是刚才的心法)
萧白:“我将心法口诀,抄送于你,你只要每日,勤加抄写默念,假以时日,必会练成”
初夏(蠢蛋,上官秋月让我偷你的心法,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过上官秋月,让我偷这个是干什么呢?)
初夏“那...谢谢你啊!居然这么...为我着想”
萧白:“那我就不必客气了,我们马上就会是夫妻了”
初夏(不好意思哈,我一点儿也不想)
第二天一大早,风彩彩跟冷凝两个人,似乎非常的有闲情雅致,正在院子里比武切磋,可是风彩彩的武功稍微差一些,她的耳环被冷凝给打掉,紧接着上演了一场,美人将要摔倒,英雄救美的故事,哦不,画面。
冷凝一把将风彩彩扶起来,然后把耳环亮出来给她看。
风彩彩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发现确实少了一只耳环,冷凝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并给她戴上了耳环。
冷凝:“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风彩彩:(有些羞涩的摸着自己的耳朵)“冷姑娘,又取笑我”
初夏将心法给了春花,让她偷着背,而自己呢,看一遍大概就已经背完前半段了,至于后半段,也记得差不多了。反正自己又不会武功,能记住就已经不错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确实好像有了一些内力。她们刚从屋里出来,春花还在用心的背着心法,就听见好像有人在说话。
春花:“你看,冷凝跟风彩彩”
初夏“她们俩在那里说什么呀?”
冷凝:“这两只耳坠,不是一对”
风彩彩:“你说这个呀,你可真是好眼力。之前这个耳坠丢了一只,我就找做玉的师傅又去配了,因为成色不同,所以,会有细微的差别”
冷凝:“这外观上,虽有细微差别,可这价值,却是云泥之别”
春花:“原来在说这种事儿”
初夏“真是有够无聊的,我们走”
冷凝:“由玉及人,这倒让我想起了你与初夏姑娘”
初夏(回头)
春花:“离近点儿听听”
冷凝:“若只论相貌,你与初夏姑娘,一个灵动,一个娴静,算得上是各有千秋”
春花:“比起来明明是我妹妹最好看”
初夏“就是”
冷凝:(紧接着说到)“可若论内在,那初夏姑娘不仅不会武功,还行事鲁莽,丝毫没有大家闺秀风范”
初夏“嘿,我这个暴脾气”(撸起袖子准备干一场)
春花眼疾手快的拉住初夏,并且捂住了她的嘴巴。
春花:“你先听完,等会儿再说”
冷凝:“本就是玉之中品,偏偏还与伪声之术扯上了关系。如果说风姑娘,你是秀外慧中,那初夏姑娘,不过是徒有虚表”
冷凝:(替风彩彩打抱不平)“真搞不懂,少庄主竟然对身边的好玉视而不见,反而将那有杂质的玉,奉若珍宝”
别说初夏了,就连春花都气的牙痒痒了。
春花:“你说谁是有杂质的玉?”
初夏都没有想到,居然是春花先不高兴,反正已经被发现了,倒不如替自己好好扳回一局。
冷凝:“正好初夏姑娘来了,我有一些话不吐不快,不如,就当着你跟你姐姐的面,说清楚好了”
初夏“说”
冷凝:“既然少庄主,已经决定娶你为妻,那我还是好心劝告你一句,要做未来的少庄主夫人,不会武功暂且不论”
冷凝:(看了看叉着腰的初夏)“可你这行为举止,言谈风度,也该有个少庄主夫人的样子才是”
初夏(我忍)“那你告诉我,少庄主夫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春花:(跟着附和)“就是,你就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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