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眼神闪烁,似在认真想着什么事情一般。
眉头还微微皱起,最终范遥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范遥:虽然对这个木易不甚了解。
范遥:但总觉得她有些熟悉,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范遥如此一说,使得杨逍抬眸朝他看去。
似曾相识?这种感觉他也有过,现在连范遥都有这种感觉,莫非这人真的曾经相识?
杨逍在心里升起来这样的想法,但左右还是无法确定;所以、他并没有将想法说出口。
┈.
与此同时、韦一笑细想言道:
韦一笑:不过这个木易也确实奇怪。
韦一笑:一边好似在帮助我们;但一边又是邵敏这丫头的人。
此人他韦一笑是捉摸不透的;莫说他猜不透、看不懂。
就是杨逍这样聪明的人,也都快被她给弄糊涂了。
范遥轻叹,道:
范遥:不过、邵敏对她却十分的信任。
范遥:要从她手里拿到解药,并不容易啊!
想从木易手里偷显然是难题,但要是问她直接要?
韦一笑提了一嘴:
韦一笑:既然偷不得,那何不直接要呢?
韦一笑大胆的说法,让范遥有些彷徨,他直言道:
范遥:怎么?你们和她关系姣好?
这一问,倒是难住他们了。
说不熟、倒也准确,毕竟现在算是敌对关系。
但说认识,也确实相熟,怎么说也有过多面的交情。
但、真要张口要解药,似乎又差了点什么意思。
┈.
杨逍抚摸着发丝,叹道:
杨逍:此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啊!
长叹一声,解药一事就这样终止不提了。
几双眼睛,左右相看了许久;范遥张口问道:
范遥:杨兄弟,不知渡禾可随你们一同前来?
渡禾是范遥受的唯一一个徒弟,十多年没有尽到做师父的义务。
但到底渡禾也是范遥看着一天天成长的,其中感情也不是被这十多年没见就给抹去的。
想来杨逍他们在此、便想问问渡禾是否也在;如果能见上一面便也是知足。
杨逍回复范遥,说道:
杨逍:渡禾与我们一直在一起。
杨逍:不过、一入城、便让他和濯羲二人先去办事了。
拍了拍范遥的手,杨逍道:
杨逍:等改日、再让你们师徒二人相见。
范遥能够理解,毕竟现在教中的事情为重;他和渡禾两人的相见并不着急。
四人在偏僻隐秘的地方高谈阔论,打探着敌情。
更多的是久别重逢后的欣喜。
┈.
在杨逍他们和范遥相见的同时.
另一边.
木易卧在软榻上,好不惬意的闭眼小憩。
无镜火急火燎的从屋外走了进来,一进入屋内、见木易正在休息。
便没有去吵醒她,主动的想要退后离开。
但后退半步,从软榻上传来声音:
木易既然来了,又何必匆匆离开?
木易睁开眼,半坐起身,侧过头看向走近的无镜。
无镜走近木易,道:
无镜:我可是将你吵醒了?
木易摆了摆手,说:
木易也没有、本来睡眠就浅。
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唉声一叹,道:
木易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除了昏迷之外,她很久没有自然而然的睡好过一个觉。
每次入眠,总能想起很多以往的事情,以往的人。
往往如此、便再也不敢入眠;因为她也怕啊!
怕这一觉美梦,让她不敢醒来、不肯醒来啊!
┈.
看向无镜,笑着话题转移:
木易你来是有事相告?
无镜点头,抚起木易,坐到桌前;无镜倒了两杯茶水。
方才说:
无镜:我跟踪那位苦头陀,发现他去见了明教的人。
喝了一口茶后,无镜继续道:
无镜:我怕他们发现我,不敢继续跟下去便先一步回来了。
木易猜测到苦头陀会去见他们,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现在他们恐怕早就将身份坦明了;那他也该满满脱离苦头陀的身份了。
木易不知道是该觉得这件事是好事?还是会给范遥带来麻烦?
但既然他选择了言明,那一定是他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
想到渡禾会见到自己消失了十多年的师父;木易也为他感到高兴。
┈.
她年幼时,她的范遥叔叔可是十分疼爱她的。
只是现在物是人非,变得不敢相认,也不能相认的地步。
木易端起茶杯,但并未喝上一口;微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镜努嘴,问道:
无镜:这件事是否要告诉邵敏?
一句话将木易拉回现实,她看向无镜,一脸无奈,说:
木易为何要告诉?
木易这两边,我可谁都不想得罪啊!
忽而嘴角挂笑,道:
木易这就是一场角逐。
木易看的是邵敏够不够聪明发现苦头陀的不对劲。
木易也看苦头陀究竟老成与否,能不能藏住锋芒。
木易简单的分析了一通,最后不过就是一句话,那就是她两边都不会参与。
她呀!
不到关键时刻,她只想保持着看戏的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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