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看着下首的众人,莫名的感觉到热血沸腾。
负手立于台上,慷慨道:
张无忌:明日起、大家都要各自起事,此后相见又不知何年何月了。
虽有各种不舍,但于他们的大义面前,抛头颅、洒热血又如何呢?
张无忌举起手中的碗,道:
张无忌:好、这一杯我干了。
喝了一口,将酒碗丢在了地上;底下的明教众人也一同举起了碗,痛快畅饮了今夜的酒水。
喝了几口酒,一个个将碗砸在地上;将手抵在自己的胸前,说着用心牢记的话: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
就算此去无命可活又如何?江湖儿女,侠义之心长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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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从树丛中走出,笑着拍手道:
木易好一句‘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众人目光朝身后看去,除了之前就与木易见过的人以外,其余人都握紧手中的兵器。
木易不以为意缓缓朝前走去,在她身后还有药尘这些人也一同跟着。
木易走到人群中,有几个明教弟子将她拦下;木易看着他们手中的长兵器,看向张无忌。
木易张教主就是这么对待来客的?
站在台上的张无忌因为那日木易对纪晓芙的不礼,到今天还有些生气。
听了她的话,却反问:
张无忌:可是姑娘当真是客人?
惟冒下的脸舒展开笑容,木易透过人群直视着台上的张无忌。
不知何时、竟从身后拿出一把折扇,木易掀开折扇,轻轻的扇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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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往前走上一步,但被身前的几位明教弟子用兵器阻拦住。
无镜想要上前收拾他们,却被木易摇头制止;木易合上扇子,将扇子在她面前的兵器上敲打了几下。
方才面向张无忌,红唇微启,笑道:
木易怎么?这客人还分三六九等?
木易到不知我在张教主眼里是哪一等?
台上的张无忌走了下来,走到木易面前,看着她说:
张无忌:朋友来了我们有好酒;可若敌人来了……
张无忌低头看着面前的兵器,哼了一声说:
张无忌:若敌人来了、我们有的是武器。
如果没有发生那日在纪晓芙墓前的那一幕;张无忌是不会对木易抱以这样的态度的。
虽然当初在光明顶是木易救过他,可说到底她还是不及纪晓芙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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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轻笑,只觉好笑的摇了摇头,等笑意消失,木易望着张无忌的双眼。
片刻后,放道:
木易张教主有这个雅兴,可我却没有。
扇柄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心,说:
木易我呢、既不是敌人,却也算不上朋友。
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说:
木易我单纯只是个客人,拖家带口的想找个地方以作休息。
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直到在杨逍等人的身上停下,继续道:
木易这不、看到这里都是熟人,所以才敢前来叨扰。
这时、子苓从商陆身后探出一个头,讥笑道:
子苓:怎么你们堂堂明教,还怕我们不成?
子苓向来说话不会顾虑对方是谁;也不会去在意那么多的情况。
在静幽谷长大的孩子,不谙世事是有,但更多的是对于江湖人心叵测的不了解。
因为前有药尘、后有木易的原因,他们两人都没有强制子苓一定要学的奸诈、一定要知道江湖的险恶。
所以、子苓一直都是带着纯真的心去看待一切;大大方方、不畏首畏尾的说话,也正是子苓最难能可贵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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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眼神有些飘忽,确实是在考虑这件事。
趁此机会,木易便说出条件来:
木易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想去救群雄。
木易虽然我们的结果不同、但这过程却几乎是相同的。
木易所以……何不同路?也好有个照应。
无非就是告诉张无忌,他们想救那些被抓的门派她不会有所阻拦;因为她的目的不是去捣乱也不是去牵制谁。
她有她的路要走,他们之间只不过是搭伙走着一路而已。
张无忌来不及去考虑木易话中的真假;又听他她说:
木易再者,我身后的人各个是人才,这一路必然不会索然无趣的。
木易走到药尘的身边,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说:
木易这位你们教中的渡禾应当最清楚。
木易神医药尘。
木易大方的介绍着药尘都身份;站在人群中的渡禾走了出来;对着药尘鞠了一躬,说:
渡禾:药先生,多谢当日的救命之恩。
自从那日渡禾离开后,这是木易第一次见到他;他憔悴了,而且不爱笑了。
以前那个明朗的渡禾,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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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木易来不及去顾虑渡禾,回过思绪,道:
木易我想神医药尘和我这个毒手医仙在,与你们多少也是方便吧?
木易说了这么多,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搭个伴吗?
看不到她的眼神,无法探知她话里的真假;可她既然说了那么多,似乎不和她同路又有些不近人情。
杨逍站到张无忌身后,轻声对张无忌说:
杨逍:以目前来看,同路也不是不可。
原本就想有个人能给他递上一句话;现在既然杨逍都说了。
张无忌正好顺着梯子就答应了:
张无忌:既然木姑娘如此坚持,那便随行吧!
今夜、谁也无法入睡,守着火把的光热一直等待着天亮。
之后会是如何,不得而知;但至少今夜、不少人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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