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康熙十一年十月初七。
“云珠,你醒了?”
銮驾,就像是一个小宫殿,她迷迷糊糊的睡在柔软的床榻上,耳中听见皇帝的声音。
“这里是哪?”她搓了搓眼问。
“我把你带了出来,我不能让你留在紫禁城,我怕你出事。”其实他是从太医院得知,她的病凶险万分,不好好调理还会复发,所以就是死,他都要云珠死他怀里。
“后宫怎么办?”她问道:“你的女人怎么办?”
“我已经让东珠管着了。”他是真的心疼这样劳累的她。
“你就别担心了,有吃有喝难道会饿死她们吗?”他看她想要起身,以为她想离去,便有些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忙解释。
“是不是不舒服?”他便问。
“没有。”她笑摇头,“我只是想晒晒太阳。”
“好。”他推开车窗,稀疏温暖的阳光便从外洒入床榻这个幽小角落。
“云珠。”
他温柔揽过她,裹在怀里,“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折磨你的。”
她明白他所指,承祜去世后,他却把他的痛苦全发泄在她身上。
那时的她,不能如何,正如皇帝所说他想要,就没有女人可以拒绝。
“皇上没错,都是我不好。”她无可奈何,对于这样的一个世界,女人不能指责丈夫,尤其她的丈夫还是个霸权的九五至尊。
“我真的很爱承祜,云珠,虽然不仅仅是因为你的原因,所以他早殇,我很难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上,你不要说了。”他说的她都知道。
“有时候我想过,你知道我想过什么日子吗?我想你是我心里的唯一,永远的唯一。”他每次都是这样,总以为自己很爱她,那根本就不是爱,那是占有欲太强。
“每个人都是会变的,没有谁是谁的唯一,色衰而爱驰。”她很清楚,他的温柔只是一时,不是一世。
“是。”他认同,“即使将来我会爱上别的女人,她们也休想把你从我心上除去,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那一个,你明白吗?”
她不觉冷笑:“你对你的最爱,最不在乎,我只是需要,你能够给予我一些理解,而不是在你的女人里,平衡一些根本不需要的东西。”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在乎过我,你实在太冷,你冷的我发抖,我的心有时痛的要命,你从来都没有发觉过。”
皇帝是说不通的,他太自负自傲自以为是,有时一些小问题,都会被他无限放大。
她有时就是为下人,那些宫女太监们说了几句话,让他不要以打奴才做为乐子,他就认为只要他乐意,所有的一切就要为他服务。
他的喜怒无常,她领教太多。
总而言之他是不能被反驳的,他说的就是理,别人必须无条件服从。
有一次,他还把记录他起居注的官给殴打了一顿,而起居注上是不会记下这一条的,所有文官都会怕他。
这样下去,为了不得罪他,所有文官都会生出阿谀奉承之脾性,他就会越发的好大喜功。
“那你想我怎么做?”而她,也只能无可奈何。
他便抚过她的脸,贴近她道:“我要你全心全意的都是我,眼里是我,心里是我,一切都是我。”
她很想骂他,真的!
――本文纯属虚构,仅是历史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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