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怀着承祜四个月了。
她无言以对,皇帝怕她热着,便打横抱起她,进了坤宁宫里面。
“小姐,皇上对你真好。”
莺儿笑说,连魏珠也打趣,“奴才也没见过皇上对谁,那么用心过。”
她却只能不悦,“再胡说,我就把你们赶出去了。”
桌上那些独一无二的珍宝,琳琅满目,皇帝因为她怀孩子极是高兴,恨不得把整个乾清宫都给搬过来。
平时,他不关心孩子,为了让后宫那些给他生孩子的妃子心安,除了皇后该赏的,皇帝那份她也得安排好。
莺儿出去,却与魏珠说笑:“小姐一直都是淡淡的,你别怕她,她这人特别的好,很少生人家的气。”
“怎么个好?”魏珠心里却忧,不生气的人压心里不难受吗?
“反正就是好。”莺儿娇憨,“能帮的她一定帮,做不到她就不会承诺,她对事情分的特别的清楚。”
“进来。”
两人一听,便忙进来。
莺儿天真活泼,都是她惯的,总是说东道西的,难免惹人不快。
“阿珠,你去把帐本拿来我看看?”
“小姐,你怀着小皇子,皇上不是让你别管那些烦事了。”莺儿不懂,“而且又交待昭妃帮着你管了,我觉得昭妃很乐意当皇上的良佐呢。”
她打发魏珠,才对莺儿道:“你在宫里做女官,就要有个女官的样子,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了。”
“阿珠是个好人啊!”莺儿噘嘴。
“他是皇上的人。”她无奈,都是自己惯的,只有自己受着。
“小姐,我明白了。”莺儿乖巧。
“莺儿!”她拉过她手,亲切的摸摸她的头发,“我瞧曹寅不错,等过些年,你大了,我就把你许给他。”
“小姐,你也觉得他好?”莺儿羞中带喜。
“曹寅性格耿直,为人专注,他应该会对你很好的。”她对他有些印象。
“小姐说他好,他便好。”莺儿开心道:“我觉得他人也不错。”
莺儿平时帮她去乾清宫报备,想来是与曹寅日久生情了。
曹寅是皇帝的御前侍卫,从小和李煦一起陪过皇帝,后来李煦离去,曹寅就是皇帝身边唯一的知心人,莺儿跟着他定会过的很好。
情窦初开的少女,单纯可爱又直爽的个性,那也是她,很想活成的另一种人生。
可是人的一生是没法选择的,从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
注定的一生,无法改变,她就只能无怨无悔的过下去了。
“主子娘娘,帐本拿来了。”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魏珠回来后,她便让两人下去,她知道东珠也曾是皇后的人选之一,东珠任何事情就算比她厉害。
只有一件事,东珠做不了,她从小就是遏必隆宠爱的女儿,不用操心家里任何的事,也没人教她。
管家这样的事,东珠临时做,又不想在皇帝面前丢脸,没日没夜的学习如何处理,光是查帐就够她受的,最终落下体寒之病,导致她很难有孕。
太医还说,很可能终生不孕。
皇帝不知怎么回事,和她多谈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好吗?非让人家学这些!
“云珠,以后不许瞒着我?”皇帝把她搂在怀里,如果不是莺儿多话,他可能还不知道。
“我知道,只是你有事,我不想让你给我操心啊。”她知道,皇帝是说她怀孕的事,“又不是你第一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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