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一用是书生,逊柱啊,你怎么会看中他呢?”隆科多讥笑不已。
“衡臣啊,皇上有话对你说。”逊柱此时需要保护弘皙,便故意道。
“不可能。”隆科多早得知,老皇帝今天必然躲不过去,这分明是要支开张廷玉。
“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逊柱索性诈他一诈。
“不必了。”隆科多有点怕。
“张师傅。”畅春园西花苑,弘皙看见张廷玉,又惊又喜。
张廷玉忙道:“二阿哥,皇上要我带你出去,切莫离开我半步。”
“皇玛法他?”弘皙忽觉不安。
“别问了。”张廷玉虽知康熙很可能身亡,此刻只有保住皇长孙才是。
“老尚书。”弘皙更惊,最近一月康熙总是召见他,难道真是病入膏肓?
“二阿哥。”逊柱只应了声,随后又对隆科多道:“你想要的东西,它刚好在我这里?”
“在哪儿?”隆科多知道,他说的是康熙的专用密印。
“京郊。”逊柱道。
“你觉得我会放你们出去吗?”隆科多只觉他是不是傻?
“当然不会。”逊柱肯定啊,“但是八,九,十,十四可不会信你的遗诏。”
“好吧。”隆科多点头。
“我要带弘皙阿哥一起出去?”逊柱便提出。
“这个就要过问雍亲王了。”隆科多却道。
“不用了,让他们走。”胤禛这时已经赶至畅春园,并且得知康熙已死。
“属下遵命。”隆科多只得护送他们出去。
京郊营外,弘皙安全后,逊柱便将密印交给隆科多。
逊柱又道:“二阿哥弘皙,素为先帝钟爱,早年欲立亲王,皆因年少,尚未册封。”
“你说什么?”隆科多以为听错,弘皙如今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逊柱便道:“我有先帝密诏,不过,我想新君继位,立不立也是他一句话的事了。”
“你就不拼一拼?”隆科多疑惑。
逊柱道:“我空口无凭,且无遗诏,做不得叛臣贼子,再起八王之乱,致天下风雨飘摇,而你能仿先帝字迹,看来都是命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逊柱,你甘愿就此认输?”隆科多知他这人醇厚和气,骨子里还是有武将风气。
逊柱笑:“隆科多,外戚过盛,多行不义必自毙。”
隆科多如今帮了胤禛,便自恃功高第一人,“立了他,我就不会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逊柱道:“二阿哥,他是个好孩子,先帝说他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先帝临死前,真的这样说?”隆科多没来得及那遗诏,便问。
逊柱道:“衡臣教养的孩子,他当然信得过,他说都是他不好,不该选你为九门提督,不该让你拿着那两份满汉继位遗诏。”
“皇玛法他是不是?”
营内,弘皙却还是一无所知。
“皇上驾崩了。”
此时,清溪书屋外,梁九功正对外传告。
“不可能?为什么不是老十四?肯定是你们篡权逼宫,夺位弑逆。”
隆科多将遗诏拿出,只是八爷党的人没一个信的,胤禟仍是个出头鸟。
“十四爷?”隆科多大笑,“你以为先帝爷真的看中他吗?”
雍正如愿登基,不久后,先朝总管太监梁九公自缢于景山,除了他,就只剩下隆科多知道遗诏是假的事了。
隆科多那时却洋洋得意,谁知五年后就是他的死期。
“弘皙就差那张遗诏。”
禁所,看着雍正离去的身影,隆科多想起他火烧的那两张,一式两份的真遗诏,如果他没有违背康熙之意,加上逊柱,还有满朝中胤礽的追随者,现在做皇帝的可能真是弘皙了。
那些四爷,八爷党又算个屁,张廷玉也不能算老四的人,人家那是叫文人自保,雍正自然不会跟他过不去,老八身边有多少见风使舵的,马齐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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