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年,十二月,乌雅氏在这年冬天晋封为德妃,列为康熙四妃中的第三位,直到皇帝死,再没有进封。
康熙六十一年,雍正即位后,景娴被尊为皇太后,徽号曰仁寿皇太后。
予自幼入宫,蒙大行皇帝深恩,备位妃列,几五十年。虽夙夜小心,勤修内职,未能图报万一。钦命予子缵承大统,实非梦想所期。
景娴怎么都没想到,她的儿子会成为下一任皇帝,后宫是后宫,前朝发生了什么事,她也只是听说而已。
“额娘,你胡说八道什么?”
雍正也没想到,他额娘竟然会和他说这种话,不可谓不气啊,难道他继位为帝,老妈还要不高兴?
还要以身殉大行皇帝葬,以此来威胁他,质问他是不是篡位得来的皇帝。
不仅千古奇闻,还是绝无仅有,所以将他老妈的话,给润色了一遍。
其实她本人的原话是:我自幼入宫为妃,在先帝前毫无尽力之处;将我子为皇帝,不但不敢望,梦中亦不思到。
因此,前朝内外,而且连后世都觉得是雍正不受生母之宠,他老妈偏心老十四,所以才如此对他这个第一子。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景娴生前不仅不能为儿子筹谋什么,就是个典型的深宫妇人,一切以帝心为心。
说的难听点,就是皇帝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哪敢有反抗的能力,不仅如此还要讨皇帝欢心,千万不能去得罪皇帝,得罪皇帝的下场是很惨的。
包括荣妃,良妃,宜妃等人都是个深宫妇人,前朝的事,她们连插手余地都没有,也就惠妃上书帮了儿子一把。
“胤禛……”
景娴看着年近半百的儿子,就这样被她这个老太太气走了。
她虽然悔恨,她以自杀逼问,也是为了儿子好,怕他这个皇位做不稳啊。
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二。
仁寿皇太后病重,这天雍正亲至永和宫,昼夜侍奉汤药。
胤禛最后一次来看她,“额娘,儿子不明白了,你当真像外面说的,对儿子有那么大的成见?”
景娴便道:“胤禛啊,你们兄弟两个的事,我也管不了,我只是从和妃那里听到一件事。”
“什么事?”胤禛追问。
“你皇阿玛生前留下了遗诏,而且还被元寿看见了。”景娴神思迷离,病中还趁着有些时间,将那时情景,回忆道出给他听。
“元寿,你好好在玛嬷这里,不要再惹皇玛法不开心了,知道吗?”和妃当时独自带着这孩子来永和宫。
“这孩子怎么了?”
孩子像是怕的要死,她忙把孩子揽在怀中,坐到暖坑。
“德妃姐姐,你看着元寿,皇上恐怕快不行了。”和妃哭红着眼道。
“什么?”她大惊,皇帝年初还去进行巡猎了。
“姐姐,你照顾他吧,我和贵妃姐姐就不再照顾他了。”和妃只道。
“妹妹,你怎么了?”她见和妃匆匆离去,还有些神色慌张。
和妃道:“我得赶回畅春园,皇上他不准我离开半步,我今儿是瞒着他才出来的,得赶快回去。”
“元寿,到底怎么回事?”和妃离去之后,她便问孩子。
“玛嬷,皇玛法不爱我们,他只爱弘皙啊。”孩子猛得大哭。
“你说什么?”她不懂。
孩子便道:“遗诏,我看见了,但是我只看到一张,有两张遗诏,都被皇玛法烧去了,我刚一看见,就被皇玛法发现了,当时他目露凶光,直想把我烧去一样。”
孩子想起还神魂不定,她便搂住他安慰一番,待他安静,便问:“那里写的什么?”
元寿道:“没看多少,我只看到弘皙的那张,皇玛法要立他为皇太孙,但不是今年写的,好像是康熙四十八年就写下的。”
“二立太子?”胤禛听后大惊。
“是。”景娴点点头。
“皇阿玛到底在想什么?”胤禛真不明白,遗诏和二立有什么关系?
隆科多为何临阵倒戈,难道他知道什么?弘皙无权无势,但是胤礽在朝野内外,几乎布满追随者,这是无形之中形成的结党,才令皇帝恐慌。
二立就是为压制,压制他们这些蠢蠢欲动的弟弟们。
因为无人敢反胤礽,从小到大胤礽一个小眼神,都会把他们吓死,这是从心底里透出的恐惧感,二废感觉都像是一场闹剧。
胤礽一向傲的很,就好像胤礽在怼皇阿玛,“爷不跟你玩了。”
“你告诉额娘,你有没有?”景娴只想知道儿子有没有逆天伦。
胤禛摇头,“没有,我没杀他,儿子赶到,他已经死了,我在隆科多的帮助下,成功继位,隆科多不是我的人,他是皇阿玛派来监视我们的,皇阿玛临死前想见二哥,我不让他见到二哥,于是笼络隆科多,他因此背叛皇阿玛,变成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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