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十九年,二月初五,景娴生下胤祚,两次都生的儿子,皇帝这人有些重男轻女,只是对二公主好些,所以他更是高兴。
后宫里,能和她平分秋色的,就只有宜嫔,贵妃和温妃,皇帝当然是极厚待的,不过她们本身家世就好,这是景娴比不了的,也就只能跟宜嫔比比。
这年,五月初一,皇帝好不容易来一趟。
“妹妹,你怎么了?”尔晴看她坐在殿前发闷,便上前询问。
“皇上又被太子给叫走了。”她笑。
“满宫争宠,谁争得过他啊?”尔晴甚有自知之明。
“谁敢跟他争?”景娴当然明白。
尔晴叹:“小太子不高兴,他就喜欢闹腾,不闹腾下人,就闹腾皇上,一有点小毛病,皇上就得亲自照顾,前年冬天那场天花,皇上辍朝十二天,生怕有一点闪失。”
景娴又想起,“还有去年春天,我生下胤禛不久,便还在做月子,不能侍候皇上,想起宜嫔当时的情况,就忍不住发笑,说是有一天夜里,那时,她正在侍寝,皇上听说太子不见了,惊的丢下宜嫔就去找了。”
尔晴笑:“这事我知道,太子那是去坤宁宫了,皇上再喜欢宜嫔,也特殊不过太子。”
景娴赞同,“说的是,幸好太子不是他女人,不然皇上得宠成什么样啊?”
“就盼着小胤禛长大,也能像小太子讨皇上开心就好。”尔晴便道。
“只怕很难。”景娴却叹。
尔晴点点头,“也是,谁让小太子是皇上的小心肝。”
景娴便笑:“没什么其他盼头,胤禛平平安安长大就好了。”
“咱们终究还是个奴才。”尔晴叹了口气。
“争不过的便不去争。”景娴懂得。
她心里清楚,有些事情,如果不懂知足,将会得不偿失。
景仁宫,六七岁的小胤礽,小大佬一样很是不满,就是闹绝食。
“这是怎么了?”皇帝一到就问。
“不理你了,你骗我?”小包子站在坑上,嘟嘴卖萌。
“怎么骗你了?”老爹表示不懂。
小包子超级火大,对着他老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我过生日,为什么不给我摆宴席?为什么要给大哥摆?我不要百官行礼,还好意思说我最宝贝,最爱我额娘,你当年给我额娘过千秋,停筵一停就是五年,四五六年,你干脆连礼都不让人行,你过分,你过分,你现在还要这样对我?”
“臭小子,先把手拿开?”
皇帝醉了,小包子撒完气,就爱扭起他耳朵来了。
小包子可不怕,“臭阿玛,不摆宴不撒手,我也喜欢热热闹闹的,我要大摆宴席,大肆庆贺。”
“老大惹你了?”皇帝便问。
小包子摇头,知道事成一半,便撒开了手,“他倒没惹我,就是显摆他生日那天,哎呦呦!过得有多么多么隆重,可是你却不给我过,我不高兴了,哼!还不给额娘过,你这是虐~待她。”
“胡说。”皇帝乍听儿子,说他虐待云珠,自生不满,坐到坑上,然后便把他抱过来。
“你凶我?”小包子机灵,甚能察言观色,索性哇的一声大哭,绝对绝的小戏精。
要说不是康熙儿子,康熙自个都不会信,康熙爱秀演,小太子一样会装乖装可怜,泪花儿一出,老爹就算不吃这套也得吃。
可惜的是,胤礽越长大越觉得他爹有神经,说到政见这种事,从康熙初征噶尔丹,为了噶尔丹逃生,两人由此起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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