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皇帝是挺喜欢她的,总是往她的坤宁宫跑,因她说略通文墨,所以总爱在夜里,以老师教学生似的,亲昵环住她,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写的是董其昌的字体。
“玄烨……”皇帝笑握着她手写下自己的名讳,温柔的笑容里,仿佛真将她当成整个世界的珍宝?
“皇上,这不妥吧?”她看着皇帝教她写下的那两个字,心里有点慌,这可是大不敬啊。
“这可是……”她话未说完,皇帝便转过她身子道:“舒舒,我喜欢你。”说着见那烛火把她脸映的红红的,有种异样的美感,惹得他心猿意马,想要去亲她的唇。
“谢谢皇上喜欢。”
她一边柔声应,一边挡下他吐着热气的嘴,但那显然无用,他想要的就不能得不到,索性吻她的手,然后拽开她的手,迅速吻住她,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
他笑抚她唇:“我的喜欢,不是普通的喜欢,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喜欢的要命,我爱你,你懂吗?”
“皇上别开玩笑了?”
他还想再来一次,她忙装羞涩的推开他的靠近。
“我知道你明白,你那么聪明。”
皇帝早就看穿她有小心机,仍是抱着她不放,但不再放肆,她知道这确实骗不到他。
她忙自嘲:“我自小很笨的,玛法在家里总说我傻傻的,总是比不上乌云珠的才情。”
其实索尼没说她傻,只是说她傻里傻气把名气让乌云珠赚去了,人家纳兰成德是想带她出去会诗友,结果因为她喜静,就让乌云珠代她和纳兰去,所以那些诗友,大多不知道云珠,只知道乌云珠和东珠。
但是在旗人贵族圈,云珠的名声可是很高的,这便传出,娶妻当娶赫舍里这样一句名言。
“你傻?乌云珠就很聪明吗?”皇帝却笑反问。
“乌云珠,她从小精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和遏中堂家的东珠格格并列京城双姝。”她淡淡应道。
“我教你。”皇帝轻笑一声,靠她耳畔道:“即使你撒谎,我也不怪你。”
“皇上日理万机,就别费心了。”她却逃开他的亲近。
“胡说,我现在难得轻松。”他的话语里透着大大不满,她听的出来。
因为皇帝还未亲政。
玛法曾告诉她,当今这个小皇帝,绝非池中之物。
皇帝受制四大辅臣,能够在太皇太后的教导下隐忍,就绝不会做历史上的汉献帝。
可他的亲政之路,就算她玛法放权归田,鳌拜定会不甘,朝中也会引起滔天大浪,所谓得权容易,释权难。
“皇上很烦吗?”她便移话题,希望能消除他的情~欲,她真的是受不了他这种涉情,即使只是吻她,仍然能产生一种欲罢不能,不把她搞死誓不罢休的感觉。
更可恨的是,他有次忍不住,差点擦枪走火,最后说就在外面碰碰,绝对不会那什么。
她当时真想让他做太监,可是她又别无选择,只能忍受他故意的挑豆。
“有你在,就不烦了。”没曾想他仍是调笑,还上手要去抓草莓。
“我生气了。”她只能下通牒。
“那我抱抱你,总行了吧?”他便不得已正经下来。
“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学来的?”她忍不住吐槽。
“我的那些使女教的。”他倒直言不讳,估计碰过的女人也不少。
“小色鬼。”她忍不住嘟囔。
“你说什么?”他还装没听见。
“打你。”她说着便拍他,“还好意思说金口玉言,驷马难追。”
“我毕竟是个男人。”他还承认自己是个男人,小小年纪不学好,一点也不洁身自好。
她,最讨厌这种男人,十足的下半身思考动物,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一个好色的男人和一个好诗的男人,彼此有异曲同工之妙,说出来的深情,都不能阻止他们纳妾的步伐。
对于这种多情的流汉浪,云珠绝不会相信他们会对一人痴情,尽管皇帝说爱,可他的爱是经不起考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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