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自打入府,本爵所求,夫人从未拒绝。”
清河看着宇文护,这话倒是不假,他想要的,她拼尽全力会给,只是他宇文护不知道,以为得来异常容易。
“凡太师所求,凡妾身所有,妾身从未吝啬,也从未向太师居功。”
“这次,我想。”
清河抬头,宇文护难道的心虚,不敢看自己,三年夫妻,没有爱,也有情。
“夫君不必说了,妾身明白。”
“你好生修养。”
宇文护最后看一眼清河,转身离开,眼下,他只是不想让属于自己的东西,落在别人手里,以至于失去了理智。
清河目送宇文护离开,“书绾,有两件事,务必办好。”
“是,夫人。”
“到处去传,独孤家的女儿,无德无才,与男人不清不楚,另外让太师知道,本宫欲自尽。”
书绾点点头,苦肉计加谣言,自古都是能杀人也不利己的狠招,都用在自己和情敌身上了。
而宇文护出了太师府,天已经渐渐变暗。
转身去了独孤府,张灯结彩的模样让人看着格外生气。
后院偏殿中,伽罗替般若收拾新婚的喜服,刚好翻到宇文护送的玉簪,“阿姐,这个簪子,你明天要带着吗?”
独孤般若拿过伽罗手中的发簪,细细摩擦,眼眸垂下,道不同,注定不相为谋,这支发簪,只能是作为一个念想,纪念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
“我不会戴着它,但要它陪我入府。”
“难为你还记得。”
这声音听上去浑厚中带着清冷,低沉的声音足见情绪。
两人回过头,宇文护已经站在门口。
“伽罗,你先出去。”
伽罗点点头,没有再多言,转身出去了他们俩的感情,她算是为数不多的见证人,当初多爱她不知道,眼下有多不舍她也不理解。
她只知道她们到此结束了。
留下两人站在门口,宇文护看着即将成为别人的人的般若,“般若,清河她已经不是问题了,他已经被我解决了。”
般若看向宇文护,“她死了吗?”
宇文护略愣一下神,杀死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原配,这事他还真是干不出来,看着面前的般若突然间有一丝惊慌。
这个女人,心里只有自己和家族,别人的死活从来无所谓。
“这是个好消息是不是,她不会在妨碍我们了,明天你可以不用嫁给宇文毓那个傻子了。”
般若拂开宇文护的手,满脸冷漠,带着冷笑,“这样迟来的消息,有什么好。明天如果我逃了婚,独孤服如何立足,如何面对圣上。”
两人之间必定是不欢而散,两人都是清楚的。
在独孤般若心里,没有什么东西比她的独孤天下更重要,而宇文护也一心想要帝位皇权,原本可以鸾凤和鸣。
眼下出现了新的人选,从盟友到政敌,注定不死不休。
宇文护回到太师府,还没进书房,书绾急匆匆到面前,跪着开口“太师,求您看在夫人多年来尽心尽力,看在世子的面子上,您去看看夫人。”
宇文护甩了甩宽大的袖口,双手叉腰,低头看着一向冷静端庄的书绾,跪在地上带着着急的语气禀报,有点摸不着头绪,出门前两人还谈的好好的。
“起来回话,夫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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