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换过衣衫,用了午膳回了自己寝殿,宁都王府那边算是打发了,清河坐在偏殿,旁边于夫人坐在一侧,“夫人,昨夜太师在妾身房中看了一夜信件。”
“今日宁都王大婚,昨夜不免事多了些。”
“妾身看太师似乎心中有烦扰,特意询问了父亲,许是为了朝廷之事。”
清河抬了抬眼皮,脸上的笑容减了几分,“府中之人,不得过问朝政之事,当心犯了忌讳。”
“妾身失言。”
“朝堂之事,你我不该过问,打理好府中之事,闲事莫理。”
“妾身受教。”
烟函欠身离开,留下清河拿过一旁的刺绣,一针一线打发时光。
清河的刺绣功夫算得上上称,她本是女儿身,也有女儿心,若不是生在落寞皇室,若没有嫁给权臣,她定是个贤妻良母,不会生出眼下这些谋算心思。
夜幕降临,殿内点上烛火,惊动了清河,触痛了宇文护。
宇文护起身出了府,清河立马收到了消息,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图样,听着侍女的禀报,“带人了吗?”
“有暗卫随护。”
清河点点头,看了眼烛火,被灯笼罩着,算不得刺眼,“传晚膳吧。”
侍女行礼离开,让人把晚膳上桌,清河慢慢品尝,脸上毫无波澜,她觉得宇文护心里有数,不会有发生什么事。
此时的宁都王府灯火通明,喜气洋洋,上下一片大红,宇文毓进了卧房,合欢酒还没来得及入口。
宇文护的出现打破了洞房花烛夜的祥和,他疯了,独孤般若没有疯,现在就算宇文护愿意放弃权利,独孤般若也不舍得。
看着独孤般若亲手侍候宇文毓脱鞋,更衣,两人在床上行鱼水之欢,宇文护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宁都王府。
这些事清河郡主也为他做过,但他毫不在意,三魂丢了七魄一样回到太师府,把自己关在寝宫,不让人靠近。
一连两日,清河坐在绯烟殿中,听着不断有人来报,太师让人寻了不同的女子入府,换上同样的服饰,陪着他寻欢作乐。
清河藏在袖中的手不断发抖,独孤般若,我忍了你好久了,直到听说哥舒偷偷去了去了宁都王府,她坐不住了。
扶着书绾站起身,出了殿门,绕过花园,过了前院,在太师府门口拦下了衣着简便的般若。
站在府门前,低头审视着一身蓝衣,和出嫁前没有太大差别的独孤般若,“宁都王妃今日怎么有空前来?”
般若抬头看向清河,这是两人第一次交锋,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不是说,清河郡主已经解决了吗,微微福身,“皇嫂,宁都王听闻太师感染风寒,特让般若前来探视。”
清河理理衣袖,抬步迈下一阶,看着面前的女人,能让宇文护这样伤心的女人,没有倾国倾城之资,却有国色天香之容。
“有劳弟妹记挂,太师并无大碍。”
般若心底暗自着急,本想着悄悄看看宇文护便离开,哪成想遇到清河郡主,虽不想把事情闹大,却真心牵挂宇文护,“如此王爷也能安心,不过,般若还是想见太师一面,回去对王爷也有个交代。”
清河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微怒,碍于情面,“风寒怕风,眼下已近临冬,弟妹步履匆匆,身上难免过着寒气,还是不见的好,本宫会照顾好太师。”
看着清河言辞凿凿,她的确没有理由反驳,心下也确实挂念宇文护,无奈之下,伸手捻动头上玉簪,正是宇文护送来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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