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知道明镜提的是结婚的事情,急忙堆满了笑脸干笑几声。
明楼:大姐,您喝粥,喝粥。
再也不敢提管教的事情了。
明瑶什么事啊?
明诚:什么事啊?
这次明镜没有纵容他们两个。
明镜:小孩子,别打听。
明瑶冲着明诚撇撇嘴,一脸不满。明诚便给她夹了一块青菜放在她的碗里,眨了眨眼。
明瑶会意,既然明着问不出来,那就分头袭击呗。
明楼一看他俩的眼神就知道他们心里藏着鬼主意呢,急忙转移话题。
明楼:明台回家过年吗?
提起明台,明镜的语气不似刚才那么轻松,多了几分伤感。
明镜:前两天啊,发了封电报回来,说是留在港大过年了。
然后又自我安慰。
明镜:这兵荒马乱的,我也没打算他来回奔波。
明楼:这样也好,趁着假期好好补习下功课。
明楼心知明台除夕之夜有行动,嘴上却在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明楼:下个学年啊,我想让他参加巴黎大学的研究生考试。
明镜:嗯!
明镜点头赞同。
明诚在一旁闷头吃饭,眼睛眨啊眨:哼哼,正说些没谱儿的话。
明台的事情说完了,明镜不由得又想起了明诚的事情,看了他一眼,然后对明楼使了个眼色。
明楼收到颜色,看向明瑶。
明楼:今天不是要考试吗?早点去,别迟到了。阿诚,你先送阿瑶去学校,然后再回来接我。
明瑶和明诚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冲两人说了句大哥大姐慢吃,便离开了餐厅。
明镜将一封信递了过去。
明镜:桂姨来信了。说是她在乡下的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明楼没想到是这件事,接过信,垂头看了一眼,又看向明镜。
明楼:她想回明家?
明镜点点头。
明楼这才恍然明镜为何将明诚支开了,面色凝重地看向她。
明楼:那您的意思呢?
长姐为母,自然是先听她的意见。
明镜叹了口气。
明镜:桂姨毕竟在我们明家做了那么多年工。你看,您不能帮我劝劝阿诚?
明楼默然不语。
这个家里他与阿诚形影不离,尤其是在法国的这四年,两个人出生入死多少回。他很了解这个弟弟。
他的心里有阴影,那是桂姨种下的祸根。以至于他给他再好的教育,再好的环境,再好的地位,他心底里还是带着一份自卑和孤僻,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过分地尊重他们,更不会卑微地将自己的心意隐藏不敢表露。
这都是桂姨种下的因,如果她回来,明诚会不会崩溃,他不敢想象。
明镜见他犹豫,便继续说道。
明镜:她可是是阿诚的养母,他们俩的关系——
明楼却似乎想通了什么,抬手打断。
明楼:我看不可能,阿诚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情我看谁劝他,他都不会答应。
一如当年他逼他退党结果反被他教训,他多次在明瑶的事情上给他暗示却被他绕开话题。
除非他自己心里想明白,否则,谁也别想制服这头倔牛。
不过,或许有人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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