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一听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腿上的疼痛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明诚:好了,就是跪了一会儿而已,擦点药油就好了,没那么严重。
明瑶一会儿?这是一会儿吗?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还说不严重?
明瑶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明瑶大哥做事从来都不顾后果的么?这样的天气他还让你跪那么久,地上又潮又湿的,万一寒湿发作了怎么办?
明诚:没事的。
明诚拉着她的手,柔声哄着她。
明诚:我的腿疾早就好了。
明瑶不做声,起身走到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油。
明诚小时候遭到养母虐待,经常被毒打得下不了床,大冬天的衣衫单薄,还要提水砍柴干活。时间久了,双腿被冻伤,站都站不稳。后来到了明家,经过苏医生的治疗,和良好的保养,他的腿疾才渐渐好了起来。只是苏医生也说过,这种病不能根治,很容易落下病根。虽说这些年来再未犯过,可是大家从未掉以轻心,明瑶的房间里就一直放着一些治寒湿的药品。
手指沾了药油,轻轻涂抹在明诚的膝盖上,明瑶的动作轻柔的像一团棉花。
明诚感受着腿上的阵阵清凉,以及那柔软如鹅毛般的触感,只觉得疼痛渐渐消失,心底泛起阵阵涟漪。他忍不住去看那只小手的主人。
只见明瑶因为紧张一张小脸紧绷着,眼眸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膝盖,手里的动作轻柔无比。晶莹如雪般的眸光里满是疼惜,伴随着皎洁纯白的灯光,晕染出一圈圈的宁静来。
明诚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沉沦,当然,他甘愿沉沦。
此时,明镜房间。
明镜:有一件事,我要问清楚。
明镜看向明楼。
明镜:你跟汪曼春,到底——
明楼:大姐。
明楼握着她的手,神色郑重,一字一句说道。
明镜:长姐命,不敢违。
明镜点了点头,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
明镜:你知道就好。这大上海名门世家的小姐那么多,要找一个和你相配的也不是件难事。你们都大了,翅膀硬了,想做什么我也管不了了。但是,你的婚事,必须听我的。不然,苏州的那两箱炸药,我就不给了。
明楼看着自家姐姐在他跟前耍赖,哭笑不得,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想着先哄着她将炸药到了手再说,至于婚事,他若是死活不同意,明镜还会赶鸭子上架不成?
明镜很满意他的顺从,眼眸一转,便转了话题。
明镜:还有一事。
明楼:什么事?
明镜:阿诚跟着你在国外那么多年,可有交过女朋友?
明楼一怔,苦笑。
明楼:大姐,这事你该去问阿诚,怎么倒问起我了?
明镜:我问过了,他说没有。不过,我觉得他没跟我说实话,所以才问你。
明楼目光微闪,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明楼:大姐,您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明镜:当然是真话。
明楼:好,那我就跟你说真话。其实阿诚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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