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芙蕖站起身来,尴尬地笑着,打圆场。
汪芙蕖:大侄女啊,火气不要这么旺嘛!毕竟时过境迁了,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好好说嘛。来,请坐——
明镜顿时笑魇如花,她向前走了几步,端庄有礼。
明镜:汪董事长,不对。——新任南京政府财政司汪副司长,我是专程过来跟您请安的。
前后气场180度大转弯,汪芙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讪讪一笑,连忙摆手。
汪芙蕖:不敢当,不敢当……
谁知下一秒,明镜忽地就冷了脸,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也跟着拔高。
明镜:顺带跟您说一声,您不要三天两头叫人拿着企划书,合作书来敲我的门。
明镜:您可别忘了,我父亲死的时候留有家训,我明家三世不与你汪家结盟、结亲、结友邻。还有,您可以无视从前的罪恶。这件事您忘了,我可没忘……
明楼:大姐——
明楼谨慎开口阻止。
毕竟这是公共场合,周围那么多业界人士。他现在明面上还是汪芙蕖的下属,这样不给上司留面子,不利于他以后工作的开展。
明镜:不准打断我的话!
明镜人在气头上,谁的面子也不给,毫不留情地怒斥。
明楼当即住口。
只是他的打断似乎点着了明镜满腔的怒火,以至于她不再是只针对汪芙蕖一个人。
她回头,冷眼扫了一眼公馆里在场的所有人。
明镜:我提醒你们一句,千万别再打我们明家人的主意。我明镜十七岁接管明家,多少次死里求生活过来的,我什么都不怕。你们南京政府随随便便就给我扣上一顶帽子,说我是什么红色资本家?好啊,想要整垮我,吞掉明家家业?
她打开皮包,将一样东西往桌上一拍。
明镜:你们拿证据出来,不要净玩一些跳梁小丑一样的把戏!
明楼和明诚望着桌子上那两枚子弹,面上平静如常,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光天化日下威胁明家大姐?
谁给他们的勇气?!
这是欺负明家没有男人么?
呃,那他们是什么?是空气?!
明镜敲山震虎,见震慑了眼前这些伪政府人士,心满意足地转过头去,开始教训那个她最想教训的人。
明镜:你回上海多久了?
她声音极其轻柔,还带着几分微笑。
旁边的明诚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太了解这个大姐了!
明楼心知这是暴风雨的前夕,却还是低着头,硬着头皮说了实话。
明楼:一个多……
“啪——”
响亮的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明楼不躲不闪,生生挨了这顿打,垂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一直不说话的汪曼春,听到声响猛地站起身来,见到明楼脸上的巴掌印,望向明镜的眼神里满是愤愤不平和恼恨。
汪曼春:你凭什么打人?
明镜冷哼一声。
终于忍不住了是么?我还正愁今天没机会教训你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明镜:我在管教自己的亲弟弟,碍着你汪大小姐什么事了?你是我们明家的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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