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日报的何主编被杀,一早乔楚生来接满月到公寓去等路垚和白幼宁。
乔楚生:“怎么这么慢啊”
两个人站楼下等了他们很久,看见他们走过来,满月正好把烟头踩灭。乔楚生掐着腰问
张满月“我这一根烟都抽完了,你俩干啥呢”
路垚:“衣服上都是大鼻涕,换了一身”
乔楚生:“这又怎么了呀?”
路垚:“眼睛哭肿了”
果然看见白幼宁戴着个墨镜,
乔楚生:“不至于吧”
四个人走了出来,
路垚:“死的那个是她亲爹,精神上的”
满月听闻挑了挑眉,
乔楚生:“这话让老爷子听见,你…”
看着白幼宁直接上了车,
张满月“行了行了”
拽了拽乔楚生的衣服,乔楚生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幼宁:“快点,从这儿进”
白幼宁带着他们从后门进报社。
路垚:“为啥不走正门啊”
路垚不解,
白幼宁:“你进去就知道了”
路垚:“锁着的呀”
推了推窗户,没推动。
乔楚生:“起开”
乔楚生拿枪托砸碎了玻璃,伸手从里面打开了锁。
白幼宁:“我扶你啊”
看着路垚第一个进去,白幼宁出声。
路垚:“我这么大人了还要扶什么…..”
话还没说完路垚脚一崴就摔倒在地。
三个人都很无奈。
进去就看到何主编就死在椅子上,凶手用何主编的派克笔扎进他的脖子里,房间里摆满了书籍和纸箱,有的上面还有血迹。
白幼宁:“愣着干嘛?赶紧干活”
白幼宁看到何主编的惨状愣住了一瞬,回过神来对着路垚说了一句。
路垚:“这屋够乱的啊”
走了进来,
白幼宁:“报社给主编安排了新的办公室,本来…..本来还想今天搬家的,所以昨晚留下来打包,平时挺整洁的”
看着这个场景,白幼宁很伤心。
满月和乔楚生围着尸体看着,满月上手去检查。
路垚:“又是密室杀人啊”
看见门被纸箱子挡住,路垚说。
乔楚生:“这凶手也是,要杀就杀呗,搞那么多形式主义干嘛”
路垚:“那目击者电话怎么说呀”
路垚蹲下拿出钢笔拨了拨地上的电话线。
乔楚生:“就说他回来了,快救他。其他就没了”
刚说完就看见桌上的报纸,
乔楚生:“诶报上有字”
张满月“记者的笔可抵三千毛瑟枪,这一个加强连啊”
满月瞥了一眼报纸上的字,
路垚:“这个厉害了”
路垚看着何主编脖子上的钢笔,有些惊讶。
乔楚生:“怎么厉害了?”
抬头看着路垚,
张满月“哦英国女王颁发的特别委任状派克笔的限量版”
听到这里白幼宁落了泪,
路垚:“你又怎么了?”
听见声音,看向白幼宁。
白幼宁:“这支笔是主编平时用来写稿的,特别宝贝,谁都不让碰”
白幼宁带着哭腔说,
乔楚生:“幼宁,你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一切都会过去的”
乔楚生走过来安慰白幼宁,
乔楚生:“你又找什么呢?”
听到身后的声音问路垚,
路垚:“找笔帽”
白幼宁:“路三土你别太过分了”
白幼宁以为他是想凑齐整支笔私吞,
张满月“不是,只有笔没有笔帽确实挺可疑的”
满月知道路垚的意思,替路垚解释道,
白幼宁没有说话,
路垚:“你们主编姓何,之前在申报”
白幼宁:“你怎么知道?”
白幼宁不解,
张满月“恶女谋杀亲夫,今日终被极刑”
满月拿着报纸读了出来,乔楚生也凑了过来。
白幼宁:“这篇稿子是何主编写的,当年很轰动”
张满月“这些报纸已经被事先整理好了,所以这张带血的报纸应该是凶手故意留下来让我们看到的”
满月想了想说,
白幼宁:“难道….何主编对不起对不起”
白幼宁愧疚道,
乔楚生:“为什么对不起啊?”
路垚:“因为她想到了标题,恶鬼冤魂索命”
路垚替她回答,
白幼宁:“职业习惯,对不起”
乔楚生:“那有没有可能是死者留下的呢”
张满月“不太像,颈部严重贯穿伤,写字不会这么工整”
满月摇摇头,
白幼宁:“报纸拿回巡捕房,化验指纹”
路垚:“不行,先看一下这个报纸日期,4月14日”
路垚走到满月旁边看报纸,
乔楚生:“昨天也是4月14日,二十年前的昨天是二十周年忌日”
张满月“我怎么感觉这个案子的现场似曾相识啊”
白幼宁:“有吗?”
白幼宁走了过来,
路垚:“你忘了,密室,惨死,跟二十年前死掉的人结怨”
指着现场说,
张满月“刽子手的案子,Imitate the crime”
综影视:谈情说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