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这个字也不知道是生前刻的还是死后刻的,看着都疼”
路垚翻着照片,
乔楚生:“被勒死的”
路垚:“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在头上刻个孽呢?什么意思呢?谁会把人勒死然后往头上刻字呢?”
白幼宁:“你们在长三堂待了一晚上一个消息都没问到?”
路垚:“谁说的,我们打听到了死者的身份”
白幼宁:“刻瓷师”
路垚:“可以啊”
白幼宁:“你们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乔楚生:“不想”
路垚:“不想”
他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张满月“我倒是想知道”
满月和张海璟相视一眼,
白幼宁:“还是满月姐好,看看你们”
白幼宁:“昨天,是死者陈广之恩师的一周年忌日。他一年前继承师父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他相貌堂堂,虽然刻瓷远不及师父,但却因其师父临终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令他在近一年来风头无两,作品市价超越其师。然而他滥赌,屡欠赌债,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
白幼宁:“行业内的领军人居然沦落至此,业内人士对他颇有微词”
乔楚生:“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业内人士干的?”
白幼宁:“错,我认为从犯罪手段上来看这个案子充满了怨气。所以我认为….”
路垚:“是他师父还魂来惩罚不肖徒弟”
路垚接着说
白幼宁:“哎没错。你想,他师父在天有灵看到徒弟如此作践自己,败坏师门名誉。是可忍孰不可忍,就愤然还魂,给他来了一出亡师的惩戒”
满月无奈的摇摇头,
路垚:“标题都想好了,漂亮”
白幼宁:“这篇稿子,报纸能多卖三万份”
白幼宁哈哈大笑
乔楚生:“那如果你在大公报的话标题应该怎么写啊?”
白幼宁:“刻瓷师含恨归天,国技面临失传境地,望政府加大力度扶持传统工艺”
路垚:“申报呢?”
白幼宁:“长三堂屡发命案,租界治安严重恶化,呼吁有关当局尽快取缔青楼还上海滩一片净土”
几人非常无奈,
白幼宁:“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张满月“没有,挺好的。文笔不错”
乔楚生:“果然还是新月日报适合你,在那儿待着吧就”
张满月“有一说一,我觉得倒确实像是业内人干的”
满月仔细看着照片里的字。
路垚:“没错,这个孽字刻的很工整,而且不是一刀划成的,是点状成线。一般的刀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那种专用钻头刻刀可以”
路垚也盯着照片
白幼宁:“你还懂刻瓷啊?”
张满月“值钱又没什么用的东西他都知道”
路垚:“略知一二”
乔楚生:“上海的刻瓷师傅一共就那么十几个,我现在就去查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路垚:“还有”
乔楚生:“还有什么?”
路垚:“这个包子味道不错,再给我打包四两”
满月无奈的看着他,没办法,该宠还是得宠。
张满月“老板,结账”
……….
张海璟:“听说那毒蜂带明台去了军校,他还顺利毕业了”
张满月“哟,估计那兄弟俩不得气死”
张海璟:“可不是,之前阿诚找人想带他走来着,他没走成”
张满月“那大概就是明台自己也有一腔热血,一旦走了这条路他可就回不了头了”
张海璟:“没想到明家这每个人都有身份”
张满月“明家挺热闹的”
张海璟:“李朋说日本人已经盯上矿山了”
张满月“说什么来着,我就知道”
张海璟:“咱们要不要?”
张满月“启山可以应付过来的,让李朋多关注一下就行了。我也不认为日本人有这么大能耐可以进去”
张海璟:“小姐说的是,毕竟也是曾经是古楼”
路垚带白幼宁来到长三堂的后院,看到瑶琴房间下面有一条深深的痕迹,瑶琴解释是晾衣绳掉下去压出来的,白幼宁认定凶手是顺着绳子逃跑,所以没有留下脚印,她亲自做实验,差点掉下来,多亏乔楚生及时赶到把她救下来,指责他们不该瞎胡闹,乔楚生已经查到十三个和陈广之接触密切的人。
乔楚生带着路垚一一排查,他们俩首先来找在拍卖会上和陈广之冲突的李墨寒,李墨寒拒不配合,对路垚恶语相向,还吐了他一脸口水,路垚气得咬牙切齿,乔楚生一出现,李墨寒立刻蔫了,乖乖接受调查,他昨晚在房间里雕刻,路垚发现他袖子上有瓷瓶上的粉彩,而且他刻的孽字和陈广之脸上的不一样,因此解除了他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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