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言:请陛下安。
静儿:请陛下安。
容柯:快不用多礼了,怎么在外面不进去。
钟言解释道。
钟言:羽君现在不太方便,所以我们在外面等一下。
容柯:不方便,羽君怎么了。
容柯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以为黎羽君出事了。
钟言立刻解释说。
钟言:没有大事,作不过男人家的事罢了,陛下不用担心。
虽然还是没有听懂,但是容柯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之后等黎羽君好了以后,下人让三人进去,寒暄闲聊了半天,静儿和钟言她们就都离开了。
晚上,压在心中一天得疑问,挠的容柯心里直痒痒。
问道。
容柯:羽君,白天钟大夫和静儿在外面,你再屋里干什么,是不是受伤了。
容柯:钟大夫说男人家的事,你是不是生下桉儿哪里不舒服了。
容柯躺在躺在床上,看着正在梳理头发的黎羽君,黎羽君手里的梳子一顿,脸也随着红了。
黎羽君:都说是男人家的事了,陛下还问。
说着听到隔壁容世桉的哭声,黎羽君立刻放下梳子。
黎羽君:我去看看桉儿。
容柯撇撇嘴,羽君生下桉儿之后,桉儿一哭就扔下自己,偏偏这个小没良心的一天到晚的苦,容柯这次也要去看看大晚上的闹什么。
穿了鞋,也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容柯推开门,直接就看到黎羽君在喂奶。
黎羽君察觉门被推开了,条件反射的侧了一下身子。
黎羽君本就面皮薄,一般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下人进来的,但偏偏容柯不是下人,下人也不敢拦着。
看到眼前的场景,容柯先是愣了一下。
黎羽君以为容柯和叔父静儿一样会立刻出去。
谁知容柯关了门,反而越走越近。
然后问出了一句震惊黎羽君一百年,羞到好几天不想见容柯的一句话。
容柯:羽君,朕也想知道fu,ru是什么味道。
黎羽君羞极,抱着容世桉转身不看容柯,奈何动作太大,原本快要睡着的容世桉又哭了起来。
黎羽君立刻安抚。
黎羽君:桉儿乖,父君在。
黎羽君:陛下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前一句话极尽温柔,有一句话语气骤冷。
容柯心里苦啊,这是给自己生了一个情敌啊。
容柯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把容世桉让总来打扰黎羽君的侍君养着,这样两边的情敌因素都解决了,自己就可以整天和羽君在一起了。
黎羽君回来就看到容柯躺在床上傻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掀起被子躺倒容柯旁边。
果然如预料的,容柯立刻就贴过来。
手也往不该去的地方伸去。
容柯:君儿。。。
黎羽君被容柯这么一叫,也荡起一震酥麻,一般只有到情深处容柯才会这么叫黎羽君。
毕竟已经素了快大半年,黎羽君也知道把人素的实在是太久了。
本打算拍开容柯的手改为翻身搂住容柯的脖子,脸红着扭到一边。
得到许可的容柯,立刻就像一个几百年没有吃过的饿狼,疯狂的索取。
羞人的声音慢慢传出床幔,甚至一声高过一声 。
站在门外守夜的下人都觉得不好意思,捂嘴偷笑。
黎羽君无力的小手,无力的推着容柯。
黎羽君:陛下,明天,放过羽君吧。
容柯低头吻住黎羽君。表示拒绝。
夜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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