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柯:小一,羽君那。
小一眼神往偏房看了一眼。
小一:大夫说要给君仪沐浴,施针。
容柯眉头蹙了一下。
容柯:不对,沐浴。
容柯一脚踢开偏房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药气。
黎羽君正泡在满是草药的浴桶里。
身上还扎着许多的银针。
钟言在一旁的书案前也不知在干什么。
黎羽君现在的意识是清醒的,听见破门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惊。
黎羽君在看清来人是容柯后,想站起身,扑向容柯。
这时黎羽君才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
黎羽君:陛下。
容柯立刻跑到黎羽君面前。
容柯:羽君,还有没有不舒服。
黎羽君刚想说自己无事,让容柯不要太担心。
就看到容柯一身杀意的向钟言走去。
钟言不是傻子,当然察觉到了危险。
钟言内心OS。
钟言:我怎么惹到陛下了。
钟言:陛下,陛下,咱有话好好说。
面对容柯的逼近,钟言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容柯:钟太医可知避嫌一词怎么写。
钟言:啊??
黎羽君因为身体软绵无力,也不得动弹。
但是听容柯的语气,就知道她生气了。
容柯:朕的男人你也敢觊觎。
钟言惊了,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钟言:觊觎?陛下,草民只是记录一下君仪的病症,好对证下药。
容柯:还给朕装糊涂。
容柯:羽君是什么身份,虽是解毒,但是药浴,你终究还是一个女人。
钟言握拳嘴角抽搐,想打人怎么办。可是对边的人是女皇,别生气,一巴掌换自己的命,不值得,不值得。
钟言:陛下,草民是男子。
钟言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句话。
钟言真是要气炸了,只不过是为了采药行医方便,所以就穿的简单了一点,怎么总有人觉得自己是女的。
容柯:什么?
黎羽君坐在浴桶里,听着二人,的对话。
在听到陛下是钟言是女人时,黎羽君心里轰隆了一下,自己竞被陛下以外的女子。。。。
接着听到钟言的回话。
黎羽君心里才重重的送了一口气。
小声说道。
黎羽君: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和陛下一样,长得像男子的女人。果然是男子啊。
这句话钟言没听见。
容柯练武多年,自是听见了。
容柯握紧拳头。内心。
容柯:不能生气,自家的,不能生气。
钟言见容柯还有疑问。
钟言:陛下,草民真的是男子,如果草民是女子,小一公子也不可能让草民和君仪这般同处一世啊。
容柯往后退了一步。
容柯:你怎么不早说,刻意隐瞒,让朕误会。
钟言内心。
钟言:我有说我是女人吗?
钟言:陛下恕罪。
容柯转身不再理会钟言。
容柯:羽君,泡多久了。
钟言:陛下,半个时辰,君仪的情况估计还得再泡一个时辰。
容柯:羽君中的的何毒。
钟言往黎羽君的方向走去。
钟言:无恙,想来陛下也听说过。
容柯:无恙。
容柯皱眉,下毒之人这是要至羽君于死地啊。不要让朕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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