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柯举起那个药包就要向余文扔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手又放了下来,把东西放到袖袋里收好。
容柯进屋,看到黎羽君因为被绑着,身体左扭右扭,脸色酡红。容柯鼻血差点喷出来。
容柯: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
陈总管送来的书里看到过。
太罪恶了,容柯立刻上去帮黎羽君解开。
谁知道刚接开黎羽君就搂住了容柯。吻住了容柯。
唇齿间弥漫着酒香,鼻尖还淡淡的萦绕着羽君身上的香味。
容柯还没来得及沉迷其中,嘴上就穿来一痛,接着是一丝血腥味。
容柯伸手,轻拍黎羽君的脸。
容柯:羽君,松嘴,别咬。
挣脱出来,容柯的摸了一下嘴,果然流血了。
容柯刚想去上点药,黎羽君又缠了上来,甚至直接把容柯按到了床上。
容柯的心突然砰砰砰的猛烈的跳动起来。
容柯:难道自己今晚就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黎羽君的手在容柯身上游离,容柯被折麽的越来越难受,可是黎羽君就是没有下一步。
容柯:羽君。
结果黎羽君来了一句话,容柯直接五雷轰顶。
黎羽君:你是谁啊?
容柯现在是真的不想顾皇室修养,直接骂人。
容柯:不知道我是谁?那你在干什么。
黎羽君:好软。
黎羽君只说完这一句话就在容柯胸上睡着了。
容柯:羽君,羽君?
容柯凌乱了,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还准备到最后一步,用余文给自己的药那。这就结束了?
容柯垂眼看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黎羽君。叹了口气,二十年了,不差这一天。
容柯将黎羽君贴在脸上的头发顺到耳后,扯过被子。
黎羽君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有人在用斧头把自己脑袋劈开。
紧皱眉头,伸手锤着脑袋。
接着有一双手拿开自己的手,在自己太阳穴周围轻轻的的按揉了起来。
容柯:以后还敢喝酒,看朕怎么收拾你。
带着还未散去的困意和宿醉后的头痛,黎羽君微微睁开眼。看向说话的主人公。
视线有些朦胧,双眼有些无力抬起。
黎羽君:陛下。
容柯:嗯。头还痛吗?朕去给你准备醒酒汤。
黎羽君:嗯。
容柯起身离开,额间的双手一离开,头痛感再次加具,而后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黎羽君也算是彻底醒了。
黎羽君拍着头从床上坐起,昨晚的记忆也翻涌了过来。
想起了自己在外人面前竞那般发酒疯。自己以后还怎么和人家见面。
黎羽君双手抓住头,羞愧的难以自容。
接着黎羽君用想到自己好像把陛下压到了床上,自己怎么这么。。。。
而后又想到什么,黎羽君立刻从床上跑到镜子前,把自己的衣服扯低,锁骨下,守宫砂竟然还在。
但是后面自己睡着的事黎羽君是一点也没想起来。
黎羽君:我都这样了,陛下也没要我。
黎羽君突然好像有点小失落。但是容柯不行的观点这次在黎羽君意识里算是石锤了。
容柯去厨房,静儿也在。
容柯不懂,为什么静儿一看到自己就笑。
静儿:来给妹夫准备醒酒汤吧,我多煮了点,应该够俩人的了。这碗你给妹夫端过去。
容柯:谢谢姐夫。
容柯还是忍不住好奇。
容柯:姐夫,你笑什么啊。
静儿:没有,就是想说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点。
容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转身回房,内心一堆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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