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羽君也是第一次见人醉,现在屋子里又一个人也没有。容柯的力气又比黎羽君大,黎羽君是完全没有办法。
最后只得像哄孩子一样。
容柯:朕要喝酒。
黎羽君:羽君知道,已经差人去给陛下拿了。
容柯:朕要你亲朕。
黎羽君也顺从的亲了容柯的脸颊。
容柯皱眉。
容柯:不行,没余文的响。
容柯:余文,余文那,来继续喝。
容柯:是不是怕了。
黎羽君内心深处其实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只是生长的环境和经历磨平了他的棱角,可是骨子里的性格是改不了的。
听容柯三句不离余文,余文到底是谁,还说自己亲的没有余文响,满嘴胡话真当自己没有脾气吗?但是黎羽君也不能真的打容柯啊,只得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
黎羽君:陛下。
容柯醉醺醺的,看向黎羽君。
空气被黎羽君的怒吼只暂静了一秒钟。就又被容柯打破。
容柯:你是谁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黎羽君逐渐的有些崩溃了,被人打过骂过,可是没有被人折磨过啊。
黎羽君:陛下。
容柯一会躺到地上,一会趴到床上,一会又晃到黎羽君面前。
直到最后容柯躺在地上看着黎羽君说了一句。
容柯:羽君,给朕生个孩子好不好。
接着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只留黎羽君一个人愣在原地。
容柯再次醒来的时候,直接到头痛欲裂。
环顾四周,是自己的寝宫,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容柯想要回想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头痛的厉害,自己不是在和余文喝酒吗?
容柯:陈总管。
陈总管听到容柯的声音,立刻跑了进来。
陈总管:陛下,您可算是醒了,可担心死老奴了。
容柯:朕没事。
陈总管吩咐身后的人。
陈总管:还不快把醒酒汤端上来。
容柯一口气喝完醒酒汤。
容柯:朕睡了多久。
陈总管:陛下自午膳时间回宫到现在也该用晚膳了。
容柯:不用吃了,朕没胃口。
容柯:对了,中间可有人来找朕。
陈总管:回陛下没有,只是您回来后说要找黎君仪,奴才便去请了来,服侍你睡下后,君仪就走了。
容柯:羽君来了。
容柯这酒顿时醒了一半。接着记忆一点一点的漫入脑海。
容柯拍了一下头。
容柯:朕怎么。。。
容柯内心,太丢人了,以后该怎么面对羽君啊。
第二日,容柯去找余文,这次带了礼,差陈总管去御书房拿的补品。
容柯三天两头的来,余文也知道容柯找自己有事,只是之前几次要不是时机不对,要不是就是耽搁了。
容柯看余文眼上的淤青。
容柯:余文,你怎么了。
余文:不小心碰到。
边说还边无意识的看向静儿。
静儿一脸的单纯无害。容柯也只能在内心憋笑。
余文:静儿,你先去忙吧,我和容妹有事要谈。
静儿离开后。
容柯:余文,你这不会是姐夫。。。
余文:打是亲,没听过吗?
容柯:得得得。
余文: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容柯思量的开口。
容柯:你在忘归楼,晚上有没有听到马车车队的声音。
余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
容柯:我那天晚上睡不着,看到了好像是蛮夷人的车队。
余文:这也不奇怪啊,城里有好多蛮夷的车队啊。
容柯叹气。
容柯:你怎么就是点不透,晚上晚上,都宵禁了,蛮夷的车队在晚上干嘛。我觉得这事肯定有猫腻。
余文:所以你的意思是。
容柯:今晚你带几个人,咱们去端了他们,立个头功。
余文眯起眼。
余文:你这么想抓贼干嘛啊。
容柯:我也想去衙门啊,但是我爹说有危险不让,我这不想立个头功,给我爹看看,然后和你一起去当差吗?并且我对家里的生意也没兴趣。
容柯直接说出早在心里想了好几遍的说辞。
作者:“2.18-2.24双更,早晚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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