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柯离开后余文家后去了宫外。
宫外的粥棚已经撤了。赶着这几日下雪,太师组织人在这里搭了遮风的木板房。虽比不得砖瓦墙,但是也算有了遮风的场所。
容柯进去看了,虽然有了房子,但是被褥明显不够,还有的孩子手上已经生出冻疮。
容柯虽知此却无计可施,宫里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的棉被,必须马上想到解决的办法,让百姓回归田野才是正道。
现在内忧外患,太师在边界与将士的粮草告急,虽说是抢回来,但是,丞相府与匈奴勾结,怎会打胜仗。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钱。
虽然太师命人在边界收购牛羊进行了长期的军粮储备,但是终归不是长远之际。
余文已不会参军,但是可以帮助自己围剿城内兵器,太师可以暂时保边境安全,但也只剩不到半年之期便要开战。
城外的流民,还有南方的现状,都还未可知。
现在必须想到一个好的法子。
容柯回宫后,陈总管告诉容柯黎羽君来过。容柯也只是应了一声,现在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自己虽然知晓未来,但是却无才可用。朝堂之上跪满了向自己朝拜的人,却又有多少是丞相的傀儡。
突然容柯想到一个办法来判断官员是否为丞相一党。
容柯:陈总管将这几日还未退下去的奏折和还未批阅的奏折都给朕搬过来。
如果和丞相一党,现在要么是虚报民情,要么是维护丞相。根据他们的奏折就能将这些人筛选出来。
可是容柯越看越生气,这么多的奏折竟然一个敢说实话的人都没有。
容柯把正在看着的奏折往地上一扔,倒靠在椅子上。
陈总管:陛下息怒,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容柯喝了一口陈总管端上来的茶。
容柯:无事,陈总管这真的是全部的奏折了吗?
陈总管:回陛下,传御房送来的折子都在这里了。
容柯猛地惊醒,朕怎么忘了奏折是先到传御房再到朕的手里。
禀退了陈总管,容柯从御书房下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身夜行衣,上一世,容柯是用来偷偷出宫用的。这一世也算是用上正途了吧。
晚上,容柯小心翼翼的来到传御房。
虽说传御房在第二道宫门附近,离御书房是远了一些,但是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大胆。
同时容柯也感叹,这里是皇宫,退一万步讲也算是朕的家了,在自己家里做贼,也是没谁比朕惨了。
容柯近了传御房,先是用手刀砍晕了守门的下人。进去,容柯直接就看到堆在角落已经落灰的奏折。翻开其中一本,果然,上报民情参贪官的折子都在这里,容柯拿出一张纸,记下这些折子的上报人,虽不知她们还是否在世,但是这以后可能就是自己重整江山,需要仪仗的人了。
大约在丑时容柯才离开,想着那守门的差不多也快醒了。
但是看着落灰的奏折上,留下的手印,容柯想了一下,从屋外的大树下捧了土,但是因为化雪,屋外的土都是湿的。
再一想干脆让守门的人发现自己。
等守门的人醒来,察觉不对,立刻冲进屋内,容柯故意将他们往奏折上带,奏折撒乱一地,看差不多了,容柯才离开 。
回到御书房,将夜行衣和写有'名字的纸放到暗格,假装刚从御书房出来的样子。
作者:2.18-2.24双更,早晚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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