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月,我只是想去厨房准备早膳”上官君清脸红到了耳根,连忙解释道。
“胡闹,这些事情让下人来做就好了,你现在举步艰辛还逞什么能”然后便起身将他翻身按倒,扯下他的睡裤看看他臀部的情况。
药是好药,臀部大部分已经消肿了。沐倾月又放心不下,继续按着他的腰身再细细的为他上药。
上完药后君清已是满头大汗。
很快的下人就把准备好的早膳端过来给主人们享用。
沐倾月虽然很累,但是想到君清现在起来吃东西可能有点困难,就把人儿放在床上趴好,然后接过早膳准备喂他吃。
这时小厮急急忙忙的过来禀报说,辰意晕了过去。
“郡主,侧君他跪了一夜,又滴水未进,现在晕倒在房中了”
上官君清扯住沐倾月的衣裳,一脸乞求的说:“妻主,你去看看辰意弟弟吧,君清自己吃就好了,况且让妻主喂食可是失德……”说完挣扎着想起来。
“先去请大夫去看看辰意,我等下再过去”
然后便气呼呼地瞪了一眼上官君清。
君清本欲再说点什么,但是还是乖乖闭嘴了。
私心上他不想惹怒妻主,还有作日挨了打,也有所害怕。
沐倾月喂完君清吃下早膳后,就立马赶过去辰意的房中。
辰意此刻已经醒来,只是头有点晕晕沉沉的。
沐倾月看到辰意虚弱的躺在哪里,又听府医说,他是跪了一夜又感染了风寒才晕过去的,不由得大怒的瞪着辰意
“我什么时候要你一直跪在哪里?”
辰意感受到了沐倾月的怒火,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她发那么大的火,只觉得是她嫌弃自己。
只好淡淡的回答
“辰意认为,郡主也并没有让辰意起来的意思”
沐倾月被气得不行,十分想把他冲床上拽下来揍一顿,却还是忍住了。
“所以你就这样去作践你自己的身体?”
辰意看着沐倾月眼中的怒火,反应过来后,有些无言以对的心虚。
他确实是在赌气,确实是在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缓解心中的哀痛。
“这几日你好好养着吧”
沐倾月冷冷的嘱咐了几句转身便离开了,独留辰意于房中 无声无息的落泪。
三天后,君清在良药的“精心呵护”之下,臀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起码能行走自如了。辰意身体也调养得差不多了,寻思着也该去给上官君清行礼了。
刚踏入厅内,便看到上官君清在忙碌的嘱咐着什么。
辰意不动声色的走近一看,原来上官君清是在细心的为辰意准备好婚礼需要用的东西和布置,以及一系列行房事之前要用的闺责用品:玉拍、细木板、软鞭、细鞭、戒尺等一系列工具,以及……
上官君清成婚那夜并没有正式的经历过这些,但是那天,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回忆的一段令他感动难过而又窒息的一个回忆。
本来侧夫是不用摆婚礼的,但是上官君清到底心思细腻便小心翼翼的提了出来,沐倾月也没有拒绝,只是淡淡的说一切从简。
辰意看到这些东西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正君,这是?”
“这是府里为你准备的嫁妆”
“侧夫不是不用办婚礼吗?何况辰意……”
“你不必多虑,你既已入沐府,你该懂得嫁妻随妻,往后……娘家那边,也再难联系,再难回去”
自古以来,男子皆以女子为天,受女子管辖,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嫁出去的男子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没有回头的道理的,妻主的家才是他们今后唯一的家。
“你且安心待嫁吧,我相信没有一个男子会拒绝有一场婚礼的”
“正君……你”
君清似非似笑
“府中规矩不多,想必你也是个懂礼数的,该怎么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要有一个度,明白吗?”
辰意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感激的行了个跪拜礼,然后便告退了。
是的,没有那个男子会拒绝一场婚礼的。
三日后便是成婚日,婚礼也仅仅是加了几个亲朋好友,当然,倾月的两位师傅也是心事重重的出席了。
辰意一袭红装,体态优美,盖着盖头牵着沐倾月的手出现在众人前。
“行礼”
辰意缓缓跪下磕头,盖头遮住了他的表情。
他此刻已是眼中含泪,他盼望自己能成为正君,也不过是希望有一场堂堂正正的婚礼罢了,他的父亲也至死都没有等来,这个世间有多少的男子连一场婚宴都是求而不得。
行了礼后,宫侍便把辰意扶回房中。
沐倾月则应和着亲朋好友的祝贺,也不敢多喝酒。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便直奔婚房,掀开辰意的盖头
“把衣服脱了”
一如当初的口吻,这让辰意有点怅然若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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