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冉的问题,沐倾月微微一愣,随后恢复淡定。
“师傅,徒儿不会”
前世沐倾月确实是为了登上金銮殿的皇位不择手段,确实害了整个白家,白冉也因此被流放跟她断绝了师徒关系,如果这个问题白冉在前世问出来,那么她就肯定是在骗白冉,但是现在,字字属实。
“是吗?听说你把我的侄女和堂妹暗暗推到了礼部主客清吏司和吏部尚书,你告诉我你是何居心?将白家推出去,让外面虎视眈眈的盯着白家,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吗?还是让她们感恩戴德为你所用?”
(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吏部尚书是本书吏部最高的官位)
(礼部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科举考试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主客清吏司:掌宾礼及接待外宾事务;)
沐倾月有苦难言,她将二人安排到那个位置恰恰相反是想护住她们,况且白家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办法脱身而出,倒不如手握筹码好一点,沐倾月感到头疼,自己师傅原来误会了这点,果真是关心则乱,她又不能明说出去。
考虑再三,沐倾月硬着头皮的说:
“师傅是徒儿考虑不周,请师傅责罚……”
“你……”
白冉明显被气得不轻,同时又很心痛:
倾月,我竟将你培养得如此没有人性,为了金銮殿的皇位如此绝情……
“好……好极了”
白冉往盒子里拿出鞭子,二话不说的就狠狠抽在沐倾月的背上。
“啪啪啪啪……”
“疼”是沐倾月脑子里的第一想法,鞭子如雨点般毫不留情的落抽下,沐倾月已经疼得直冒冷汗,却只是默默承受,一声不吭。
几十鞭抽下,沐倾月玄衣渗出些许殷红,她也只是咬牙闷哼。
心里苦笑:师傅真是狠心啊……
看到沐倾月不坑声,白冉又气又急,手下的力气也越来越重。
“住手”
沈尹抢过白冉的鞭子,一脸心疼的看着沐倾月。
沐倾月脸色发白,汗珠从额间滑落。
“倾月,你先回去养伤吧,几日后你还要去参加皇太君的寿宴”
沐倾月苦笑,感激的看着沈尹替他解围,她自然猜到沈尹是专门过来给她解围的。
“师傅,倾月告辞”
沐倾月勉勉强的强咬牙站起,然后骑上马离开白府。
白冉将所有火起发在沈尹身上,抢回鞭子想往他身上抽,沈尹却是轻松躲过。
“你知不知道倾月她……”
“我知道,她是在帮白家,这顿打你还真打错了”
“你……你说什么”
“倾月她,其实是在帮白家……”
另一边,沐倾月骑着马刺激到鞭伤,到了市集上,只好停下来,想雇一辆马车回去。
这时集市的草药摊子里有不少人在围观,原是一个带着白色面纱一袭白衣温润如玉的公子买了药摊的一株草,结果一个胡搅蛮横的女子说她先看上的,男子执意不肯让出,二人争吵起来,引起众人的围观。
“你一个男子,不乖乖呆在家刺绣,要买这些你们不懂的草药暴殄天物做什么?”
“抱歉,这位姑娘,这株草是我先看重的,我是不会让出去的”
女子暴跳如雷,又起了色心
“好啊,来人将他捉起来”
沐倾月本不是好奇的人,也不想去理会,带着面纱的男子却逃跑时冒失的往她身上撞,刚好装到她背上的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男子也注意到沐倾月的表情,抱歉的说
“姑娘对不起……”
沐倾月也不是小气之人,看到男子如繁星一样动人的双眼,也没有咄咄逼人的骂过去。
“没事”
“小子,你想去哪里?”声音尖锐刻薄。
男子发现刚刚跟沐倾月道歉间已被包围得水泄不通,正准备上前让其不要伤害无辜,沐倾月却拦住了他。
沐倾月抬眼看,原来是那日要买卫澜的女子,女子见到沐倾月后不淡定了,跟刚刚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郡主……”
“怎么你想在大街上强抢民男?”
“郡主误会了,我只是想买了这个男子手上的草药……”
“滚”沐倾月毫不客气,不怒而威。
女子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她,只能气愤的离开。
男子见状,恭敬的对沐倾月行了个礼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姑娘……你背后的伤口渗出血了”
沐倾月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说
“无碍……这株可不是普通的草药吧”
“……是,这个是血衣草”
“……”
“姑娘,作为回报,我送姑娘一瓶去疤的膏药,姑娘若信任在下,可收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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