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沐倾月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沐府自己的房间里。
我不是死了吗?难道……
沐倾月看到床前穿着薄衣跪得笔直,一脸疲惫却依然俊美就连眉眼间的疏淡也显得十分好看的上宫君清,才想起来自己前世的混账命令。
因为有规定妻主每初一十五都要跟正夫一起过,而前世的沐倾月极度厌恶上官君清,根本就不让上官君清碰她,甚至不想见到他,所以就很不讲理的要求他只需要在床前跪着伺候她睡觉就可,不准靠近她的床。
有一次她醉酒后,上官君清把她抱回床上,她醒来后,就下令让人将他毒打一顿,显然前世她将上官家的不满和怨气通通都发在上官君清身上,每次醒来后都会故意找茬去罚上官君清。
上官君清闭着眼跪在哪里也不知是否是睡着了,还是享受着片刻的宁静,看着他那么谦卑的跪在哪里,沐倾月感到很心疼。
上官君清睁开眼睛看到沐倾月醒了后,惶恐的低下头,顾不上膝盖的疼痛,想快速膝行去打水给妻主洗漱,不然按她的脾性又要生气了,他倒不是怕罚,只是不希望妻主动怒。
但是膝盖跪了一夜,前天又被罚跪了一天,根本就没有办法,而自己要是敢站起来的话,说不定会被罚跪上三天三夜,并且膝盖长期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造成他连走几步路都会引起剧烈的疼痛。
沐倾月看着艰难膝行的上宫君清,马上冲过去抱住他的腰,捉住他的手将他扶起。
“君清,现在是何年何月”
上官君清听到沐倾月唤他君清有点惊异
“回妻主,今日是荣和九年六月”
声音温和,略带嘶哑。
荣和九年六月?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啊,自己果然重生了,那这个时间莫不是……
上官君清被沐倾月搂着腰抱住,不敢动弹,想请罪又不知道怎么出口。
沐倾月紧紧的抱住上宫君清:
上官君清,上一世我们生不能同寝,死不能同穴,终究是我对不起你……
上宫君清此时并不知道沐倾月是在怜惜自己,又深深的愧疚着。
“妻主……”
“君清,坐到床上去吧,我这里有些上好的消炎去肿的药,我帮你涂上吧”
上官君清眼里分面闪现出恐惧和慌乱,随后就被抱到沐倾月柔软的床上。
然后沐倾月过去案上拿药,回来的功夫,就看见上宫君清已经下床,在床下的一旁静静的跪好,垂首恭谨。
沐倾月脸一黑,说不出是心疼多还是愤怒多,一把将人抱回床上坐着。
假装嗔怒道
“君清,你现在是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是吗?”
“啊?君清不敢”
上宫君清惶恐的说。
沐倾月将他裤子挽上去,露出膝盖,膝盖上已经红肿不堪,甚至带有青紫的於痕。
沐倾月拿过药轻轻的抹在他膝盖上,也顾不得上宫君清的坐立不安的表情。
药擦下去后,上官君清只觉得一片清凉,并且膝盖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只是不感相信为自己上药的是沐倾月,并且还是在她的床上。
“君清,你膝盖有伤,就不要再折腾了”
沐倾月把他推倒在床上躺好,为他盖好被子,也知道他的担忧,便只好恐吓他。
“君清,你跪了一夜,今天就在我床上好好歇息吧”
然后去把安神香点上,好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上宫君清是第一次躺在妻主柔软的床上,上一次他因为抱沐倾月回床被毒打依然记忆犹新,他猜不透自己妻主的做法,毕竟自己跪了那么久她都没有心疼过,最后猜测她今天可能心情好,毕竟自己上宫一族已经全部被打入狱,她也终于能为自己母亲报仇……
上官君清在忐忑的胡思乱想中和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着了。
他的贴身的奴才小七看见只有沐倾月走了出来,以为沐倾月又在变着法去责罚正君。
便连忙带着哭腔朝着她不停的磕头。
他担心上官君清,他也知道上宫君清在这府上是过着的是如履薄冰的生活,现在上宫一族全部被问罪待斩,而正君又不受宠爱,他看得出来郡主怕是早就想休了正君,只是没有办法而已。
从昨夜里就忧心忡忡,担心正君受不受得住,他脑洞大开的猜测,上官君清此刻可能说不定受着什么残忍的折磨,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哭泣。
见到沐倾月出来并关好门好后,他以为自己主人又跪在房里,或者被打得奄奄一息才不出来的,就冒死前去直言
“郡主息怒,正君………他身体受不了的呀”
沐倾月看到他那副害怕的滑稽样,已经明白他是误会自己了,担心他影响到上宫君清休息,便开口
“闭嘴,不要影响正君休息,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正君今日要休息,今日就由你来替正君处理府中琐事”
小七闻言更难过了,以为正君是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命不久矣,不然又怎么会让自己一个奴才代替正君处理府中的事情,但是他却不敢再说话,郡主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可不想被割去舌头。
“诺”
沐倾月马上骑马出府,后直奔天牢,她要见见上宫雯。
上一世,她没有去见上官雯,这一世,必须要将一些东西了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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