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意此刻就仅披着一张白色透明的薄毯裸露出玉足,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哆嗦着等待着自己的这位还不曾见过面的妻主发落。
天大寒,寒冷像刀剑一样侵蚀着自己的身骨,让他忍不住发抖,但是他的内心却早已如冰一般心凉。
他从小就讨厌女人,那些凭着自己心情好坏任性妄为不把男子当人看的女人。
自己小的时候,自己的爹被人下药玷污,娘亲甩着鞭子边打边骂他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你竟然不守夫道,做出那种事情,你现在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就没有资格留着这里,看我不打死你”
而自己的爹一直磕头求饶
“妻主饶命,我是被人下了药啊,我绝对不敢背叛妻主的呀”
“啪”“啪”“啪”
“失去了清白,便留你不得”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爹被打死在自己面前,因为自己爹的原因,自己从此一直过着屈辱的生活。
辰意回想起过去脸色煞白,心中自嘲:
这些年自己忍辱负重精修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为的是让自己更出众,只为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不想像别的男人一样,成为女人的附属品,又或者能自主选择婚姻,谁知母亲的一个命令就安排他不明不白的嫁出去当侧夫,而后又被亲弟陷害被捉奸在床,这么多年的筹划终究是白费了……
他被陷害与母亲的丫鬟私通,虽然他拼死保住了自己的守宫砂,但是在众目睽睽被“捉奸在床”单单被毁了清白不贞的罪名,便足已判自己死刑。女子好面子,没有那个女子会愿意还能接纳一个不贞的丈夫,更何况自己只是一个侧夫。
最仁慈的就是被自己妻主打成半死丢出府,但是名誉被辱的男子,是没有地方会收留,除了去青楼当小倌,基本上是走投无路了。
但是让他去当小倌,还不如自杀体面一点。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闭上眼思考自己等下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死得有尊严些。
正夫房内
“妻主,小心着寒”
沐倾月坐在桌子前托腮思考。
一位男子拿着衣服走过气,男子身穿玄衣,清冷俊美,却儒雅随和,一身正气。
这个男子正是沐倾月的正夫,人人称赞的贤夫上官君清。
上官君清为沐倾月披上了一件衣服。
不为别的,此刻沐倾月正苦苦思考着辰意的处置问题。
沐倾月温和的问
“君清,你认为我该如何处置辰意”
“妻主,不是已经有打算了吗?不管妻主如何处置,君清也不会有半句不满,妻主是一家之主,不必顾虑太多”
沐倾月微笑着紧紧拥抱着君清
“谢谢你,君清”
随后便推门出去
“君清,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
上宫君清点点头,随后还是叫住了沐倾月
“妻主,请尽量罚轻”
然后便垂下眼帘。
沐倾月没有回答,沐倾月从正夫房里出来,就直奔辰意房里。
守在房里的奴才看见沐倾月就连忙行礼
“郡主”
“侧夫如何了?”
“此刻正跪在房里听侯您的发落”
随后恭敬的呈上准备好的各种刑具。
沐倾月叹了一口气,选了一条长鞭,目光阴冷。
“你们都下去吧”
“是”
走远后,众人又开始了嚼舌根。
“你们说,侧夫会不会被郡主打死啊”
“他那么淫贱不守夫道,被打死又有什么关系”
“可惜了,听说他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个很有才情的男子,并且长得又那么美,没想到啊竟做出这种事”
“长得美又如何,还不是那么淫贱,我们正君也不是很帅,并且又会持家,这种才是女人的首选,男人就不能选太美的”
“没错”
众人点点头,一致同意这个观点。
沐倾月轻轻的推门走了进去,就看见辰意披着张薄毯直挺挺的跪在哪里,因为冷又哆嗦着。
因为仅披着一张薄毯,所以辰意那让人血脉膨胀的身形若隐若现,那令人把持不住的修美的身段和腹肌以及……
辰意听到了脚步声,叹了口气。自己这位没有见过面的妻主终于来了,自己一生的妻主,可是却是来带给自己羞辱和疼痛的妻主。
沐倾月拿着长鞭进来,打量着这个倔强的美男。
辰意此刻看着妻主手上的长鞭,眼里透露出一种本能的恐惧,直冒冷汗,却还是跪着不动,没有说话。
辰意壮着胆去看清楚自己的妻主,不希望自己到死都不知道妻主的样子。
沐倾月双眸似冰,看人的眼神却像水一般平静,似乎能看透一切,气质如兰,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难掩绝色之容。
“……”
辰意发现了自己逾越后,便低下头。
沐倾月也不多废话,淡淡开口
“抬头,解释”
辰意抬起头,苦笑,扬起的笑容,是那么惨然,连带着沐倾月的心脏也被牵扯着抽动。
“辰意并没有做那种事情,是被人陷害的,但事已至此,辰意清白受辱,让妻主蒙羞,请妻主赐罚,辰意任凭妻主发落,要杀要剐辰意不敢有半句怨言”
沐倾月看着他一副认命的表情,错愕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
“把衣服都脱了吧”
辰意认命的流泪,手里慢慢的脱下自己最后一层遮羞的薄毯,他紧咬着下唇。
果然还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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